吃完飯就將莫小北拎到了樓上，將她放進主臥室裡，他自己則到書房打電話。
莫小北哇哇地想要旁聽，被章總拒絕了：“乖乖看書，回頭我給你講故事。”
莫小北臉紅，掄起小拳頭：“騙子！”
他最壞了，每次都哄著她說講故事，讓她乖乖地坐在他的懷裡。
講著講著就從童話故事變成了黃一色一故一事，章總身體力行的這種。
她紅了臉的樣子很可愛，章伯言又捉著她親了一會兒，這才去書房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
章夫人原本以為兒子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有想到會是安慰，不覺動容：“伯言，你沒有錯怪媽媽？”
章伯言的聲音溫和而優雅：“媽，是小北讓我一定要打個電話過來，她說您會傷心。”
章夫人聽了，就有些失態地哭了起來。
一個女人壓抑了那麼些年，此時哭一哭也是正常的。
章伯言耐心地聽著她哭，柔聲安慰：“怎麼還哭了呢？不是應該高興才對。”
章夫人嘴硬，“我有啥高興的，你娶了個小妖精。”
章總仍是微笑，面容在暖黃的燈光理更顯柔和：“那您現在還討厭小妖精嗎？”
章夫人一邊哭一邊說話：“只能說不討厭。”
“可是小北好像有些喜歡您。”章總不動聲色。
章夫人驚到了，忘了哭泣，巴巴地望著自己的兒子：“你說真的？”
怎麼可能呢，莫小北怎麼可能喜歡自己呢？
她有好多次都傷害她了，難聽的話說了那麼多，莫小北不應該恨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