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小小聲:“準粑粑焦慮症。”
“嗯。”莫小北點頭。
福伯又出聲,很關切的樣子:“少爺最近是不是……有些內分泌失調,小北啊,你不能只關心肚子裡的娃,一點也不關心少爺啊!”
大阿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男人身心不愉悅的話,容易變態的。”
“哦?”莫小北眨著眼睛,“福伯是真的嗎?”
大阿福用力點頭,目光流露出:你自己體會的意思。
莫小北繼續眨眼,“福伯你怎麼會知道的?是不是你的切身體會?”
福伯的臉紅了,啐啐念:“小孩子家家的就會亂扯。”
莫小北在沙發上滾,笑得開心極了:“福伯你的臉紅了。”
她滾在沙發上,正好抱著章伯言的外套,後來乾脆就抱在懷裡吱吱地笑。
章伯言下樓,就見著她這傻樣,不禁在樓梯上站了一會兒。
莫小北一抬眼,然後欺欺艾艾了起來:“章伯言。”
他換了一套衣服,十分居家,減了些精英氣息但絲毫不違和。
她叫他,他便微微地笑了起來,緩緩走下樓到了她的身邊注視她:“怎麼抱著我的衣服,像個小狗一樣。”
她仰著小臉,聲音都是甜絲絲的:“我才不是安西那隻傻狗。”
“嗯,因為你是一隻叫章莫小北的小狗。”章總微微地笑著,伸手碰了碰她的小狗頭。
莫小北一下子就炸毛了:“章伯言。”
“應該叫主人。”章總繼續摸一摸小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