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的臉色越來越沉，一旁的李經理就不敢吱聲。
大約五分鐘後，章伯言很慢地將那些視一頻和照片都刪掉，淡聲：“陸曼和那兩個男人呢？”
李經理抹了下額頭的汗，猶豫了一下開口：“陸小姐被陸家的人帶走了，不過好像受傷了，那兩個男人被陸文華先生……處置了。”
畢竟和自己的掌上明珠發生了苟且之事，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的，他們都活不了。
章伯言微微點頭，“知道了。”
李經理望住他：“章總，那……”
“這事到此為止，和夜色已經沒有關係。”章伯言皺了下眉頭：“你先出去吧！”
李經理徹底地鬆了口氣，章總的話就像是特赦令一般好用。
他走出去之時，章伯言又開口，“以後小北包括莫南笙還有那隻貓去夜色，派人跟著她們。”
李經理有些懵逼——
那隻貓？
哪隻貓？
英短美短還是加菲？
隨後李經理就笑了：“章總喜歡貓啊，我家裡也有一隻英短叫奧斯卡，挺可愛的。”
章伯言皺眉，“我說的是人，總是打扮成貓的那個。”
李經理汗顏：“您說的是琪琪小姐啊，那叫哈嘍KITTY。”
他有些同情地看著章總，活這麼大了，連哈嘍KITTY都不知道，難怪莫小北總是要出去找樂子，還說要找男模。
代溝，就是赤果果的代溝。
不過，這些話李經理可不敢說，很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