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華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
莫小北踮起腳，湊在他耳邊兇巴巴地說：“再睡一次，我就要逼著你負責了。”
明顯，南笙是躲著他了，要是再睡那肯定就是章華主動。
章華就更不自在了，拉了拉領帶：“小北！”
莫小北退後一步，很認真地說：“不要傷害她！”
章華苦笑，沒有再說什麼。
莫小北也沒有多為難他，刷開自己的套房門，輕輕關上門。
“南笙。”她叫著莫南笙的名字。
莫南笙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夜景。
小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抱住她：“在想什麼？”
莫南笙沒有回頭，只輕聲問：“你看到了？”
“嗯。”莫小北挺誠實地說：“都看到了。”
她微嘆一聲。
其實章華是喜歡南笙的，特別有感覺的那種。
他這樣自制的男人，明明知道和南笙沒有結果，他都能這樣控制不住，可想而知有多麼地糾結！
“南笙，我沒有辦法鼓勵你，但是別這樣對自己！好男人多著呢，不是章華一個。”小北伸手順著她的頭髮：“你看你美成這樣，是男人都會動心的。”
莫南笙垂了頭：“可是小北我這麼壞，我第一次和男人上過床後悔，我在想如果我和他沒有做過，也許他見著我時會覺得我可愛，而不是現在這樣……為難。”
莫小北輕嘆一聲，將臉貼在她的臉側，一直沒有出聲，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
良久，莫南笙淺淺地笑了：“小北，我沒事，我只是很久……沒有喜歡一個人了。”
她喜歡錯了人，也睡了不應該睡的人。
所以她一時難以適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