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大要是覺得她這賤樣很可憐。
或許，他自己也賤吧！
章華自嘲地想。
莫南笙在他的生命裡是一個異數，唯一軌跡外的痕跡。
他問著她時，看著她的眼。
莫南笙微閉了眼：“不需要了。”
他說好，他走回酒店的臥室裡穿好衣服，恢復了以往斯文的樣子。
他給了她一張支票，有一千萬，是給她的補償。
她收下了，靜靜地說：“你可以走了，章華真的沒有什麼，就只是睡了一次而已，沒有人逼著你天長地久。”
他微微頓了一下，緩緩走出去。
走出去時，琪琪已經醒了，她怔怔地看著章華。
她的眼裡有著小心翼翼，她輕聲說：“南笙她很喜歡你，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總是將自己過得很糟糕。”
章華停下來，很溫和地說：“她還有你，還有小北。”
“可是她沒有一個愛她的男人。”琪琪縮在牆角，都想要哭了。
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章華走了就代表結束。
或許南笙不需要她出頭，但是有些話南笙不說，她願意說出來。
“其實，你不喜歡她就不應該招惹她的，狠狠心她喝兩次酒就過去了。”琪琪扭著頭看向浴室：“以後你不要再管她了。”
章華垂眸，“好，我知道了。”
他走出去坐進車裡，微仰了頭笑了笑。
不喜歡嗎？
可能是有些喜歡的吧。
不然他怎麼就輕易地和她上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