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死,便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他們當了夫妻,和婚前一樣的相處模式,只是更空洞了些。
唐堯經常出差,出差也會偶爾打來電話,大部分是想聽聽念琛的聲音。
她會給他聽,然後和他溫和了說晚安。
就像是她和小北說的那樣,日子不鹹不淡的,也沒有什麼好討厭的。
此時,唐堯開著車,在夜色中穿行。
他皺了下眉,“怎麼沒有和小北約晚餐?”
“我約了明天中午,晚上八點念琛要我講故事才肯睡覺。”傅染淡淡地說。
一處路口,紅燈。
唐堯將車緩緩停下,側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他們結婚三年了,她一天比一天更冷漠,更漠不關心。
就是在床上,她也慢慢變得應付了起來。
他知道,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而是他們雙方的。
因為他們不愛,曾經有過的那些為肉一體著迷的歲月總會因為日子的消磨而變得寡淡,他有時做完了也覺得有些空虛。
但他不知道這種不滿足感從何而來。
當然,他實在是忙得沒有時間去找別的女人試驗,暫時也沒有心情。
日子不好不壞地過著,他覺得她為了念琛會隱忍一輩子,但心裡又隱隱覺得她不會。
大概是因為她結婚生子都堅持著唸完書,堅持著一邊帶孩子一邊工作。
他還記得三年前也是在車上,他們在討論著她需不需要繼續唸書時,她開口她說,如果有愛,她就不需要什麼學歷。
所以她現在這樣,是潛伏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