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就站在門邊，朝著她淡淡地笑著：“當然。”
他緩緩走進來，一直走到她跟前，“我問了很多人，才知道你在這裡。”
莫小北仰著頭望著他，眼裡有著無數的小星星。
當年，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章伯言伸手輕輕地碰了她的眼，隨後朝著陸澤笑了一下：“我帶小北離開。”
他頓了一下：“小丸子還在家裡，我不放心。”
陸澤的面色浸染在夕陽中，才二十多的年紀，此時看起來竟然多了幾分蕭索。
章伯言忽然對莫小北開口：“去車上等我。就停在樓下。”
“你將車開進來了？”莫小北睜大眼睛。
他笑笑：“有問題嗎？”
她哪裡敢有，於是乖乖地走出去，到了門口時還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
章伯言望住她，她立即就跑走——不管她之前多厲害，多牛逼，到了章伯言面前其實還是那隻小奶貓。
室內，就只剩下了兩個男人。
章伯言看向了陸澤，輕聲說：“謝謝你照顧了小北那麼久。”
“你支開她，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陸澤的聲音壓抑：“章伯言我以為你能保護好她，但是結果你讓她變成了這樣。”
“除了小北和我自己，沒有人能指責我。”章伯言淡聲開口：“包括你陸澤！還有，我不會放棄她，她現在是章太太，以後也會一直是章太太，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莫小北，我愛著的那個人。”
說完，他沒有理會陸澤怎麼想，直接就走出去。
陸澤一個人站在原來的地方，站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