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幫，最後她翻下來，到沙發那兒坐下撿起衣服穿上並清理了一下。
她的手指都是顫抖的，帶著憤怒。
然後語帶尖銳：“你這是為了沈婉出氣嗎？”
唐堯點了支菸，點著了抽了一口朝著她走了過來，彎腰——
一口煙就噴在她的臉上。
“如果我為了她，這種事情就找她了，大可不必花力氣來強迫我的唐太太。”他也冷笑：“傅染，你也真夠口是心非的，剛才明明很享受很有感覺，一轉身就不認人了，恩？”
傅染清理完自己，倚在沙發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我不像你，獸一欲！’
“你不喜歡你叫得那麼大聲？”唐堯輕笑，一手夾著煙一手從衣袋裡取出手機，調出某檔案來放給她看。
傅染看著裡面的畫面，還在調到最大的音量。
男人和女人汗水淋漓的模樣，還有她至騷至骨的叫聲，讓她陌生。
“唐太太，別太清高了，你和我沒有兩樣。”他收起手機，捏捏她好看的臉頰：“別鬧了，一會兒我帶你去打球。”
她別過了臉，“我不去，我要休息。”
他禽獸的，昨晚才按著她來了好幾次，今天中午又來幾次。
他……都不用休息一下的嗎？
唐堯倒是沒有勉強她，“我打一個小時就回來，然後我們去接念琛。”
說完朝著門口走去，傅染叫住了他：“唐堯你和我上床是因為我長的不錯，如果有一天我的臉像小北那樣，你還會要我嗎？”
唐堯在門口站定，給了她一個真實的答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