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小妖精。”她氣憤極了，小臉也染上一層薄薄的緋紅。
他的目光中，有著清亮，“不是妖精，怎麼會讓我神魂顛倒？”
莫小北望著他，一時出神。
半響，她才低聲說：“我沒有留在紐約，你不生氣？”
“我生不生氣，你在乎嗎？”他淡笑了：“我記得誰說過，要離開我的。”
“沒錯！”莫小北氣呼呼的別過臉，“我是說過。”
章伯言微微地笑了起來，“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管你了？嗯？”
他抬眼看看四周：“聽說這一帶晚上色一狼很多，你的腿也跑不起來……”
“章伯言，你混蛋！”她是真的被氣到了，眼裡都含著水氣。
章伯言靜靜地看她：“生氣了？”
“沒有！”她別過了小臉：“是。生氣了。”
“這麼沒有骨氣，不像我們小北。”他的聲音，忽然就溫柔了起來，然後俯身，朝著她的身前伸過來。
她驚叫一聲。
章伯言看著她，淡笑了一下：“扣安全帶而已。”
莫小北這才平靜下來。
但是他的手指拂過她時，卻若有似無地有著接觸……
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章伯言的目光也含火，不過，沒有對她怎麼樣，自己繞到另一邊發動車子。
“地址。”他簡短地問，同時拿了手機發了一條資訊出去。
“什麼？”莫小北側頭，表情有些茫然。
他的目光仍是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況，很淡地說：“你現在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