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頓了一下,繼續開口:“莫南笙來過了,章伯言沒有見她。”
莫小北愣住。
唐堯俯了頭,貼在她的耳邊,“小北,我只能幫到這一步。”
他直了身體,由她決定是繼續胡鬧,還是犧牲她自己。
幽幽暗暗的包廂裡,莫小北的身體僵著,她還坐在唐堯哥哥的懷裡,但是全身的血液幾乎是要凍住了。
求章伯言,用什麼求?
她的身體嗎?
在她出神之際,唐堯已經將她摘下了身體,朝著章伯言淡淡一笑,“小北不懂事兒,我敬章總一杯。”
這會兒,他已經不再親呢地叫伯言了。
從莫小北進來到現在,章伯言都沒有出聲。
唐堯知道莫小北惹毛他了,端起桌上的一杯烈酒,生生地喝了下去。
莫小北呆住了,她知道唐堯的胃不好,不能喝這樣的烈酒,她本能地伸手想擋,卻是被唐堯攔住,硬是一氣兒喝了下去。
包廂一片寂靜,接著就響起掌聲:“唐總爽快。”
但章伯言仍是不為所動,只微微一笑,身體朝著沙發背後輕靠了下。
他的模樣溫溫和和的,可是,在H市的名流圈,所有的人都知道章伯言是個很難伺候的人,輕易不動怒,但是動了怒,也輕易安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