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瞪著他,很想掉頭離開,甚至是想甩他一巴掌,但是她不敢。
唐堯哥哥說,只要章伯言肯點頭,爸爸就會有救,莫氏也有救。
驕傲,算得了什麼!
最終,她垂了頭,不甘心地低喃,“章先生,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被我吻了,被我咬了,還是被我抱了?”他的聲音有一絲嘲弄:“莫小北,你的傲氣呢?哪兒去了?”
她乖巧、老實地回答他:“被狗啃了。”
然後看著他,巴巴兒地加了句,“哈士奇品種。”
章伯言的臉黑透了,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些……
四目對峙良久,他站起身體,“今晚到此為止,我讓福伯送你出去。”
說完,揚了聲音,叫來福伯。
福伯神奇地立即出現,十分的客氣:“莫小姐,我送您出去。”
莫小北心裡知道,再留下來不會有好果子吃,於是朝著福伯點了頭,“麻煩你了。”
福伯恭敬地帶著莫小北出了書房,出去後便是長而華麗的過道。
莫小北側頭,從這個方向可以看到外面的濃夜。
很黑的濃夜,深不見底,就像是她此刻的境地、此刻的心情。
她何嘗不知道,章伯言要的是什麼……
但,她不能給!
她怎麼能爬上章伯言的床呢?
任何人都可以,只他,不行!
送走莫小北,福伯回到書房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