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是看在曾經看【誅仙】的情懷上，才出言告知張小凡真相。
至於能不能改變張小凡的人生，那牧九歌不能斷言。
因為張小凡重情重義的性格，以及誅仙世界的情況，註定了他這一生難以灑脫！
“不可能！不可能！”
張小凡的心靈就像是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心態都快爆炸了！
心神恍惚之際，體內真氣散亂，加上常年佩戴嗜血珠，以及如今噬魂棍的影響，讓張小凡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只見張小凡面目猙獰，祭出噬魂棍剛想暴起傷人。
乍見虛空生雷，把張小凡電得渾身抽搐。
連帶噬魂棍也被雷電劈得默然失色，全然失去光澤。
塗山紅紅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沒事吧？”
看到張小凡悽慘的經歷，心地善良的塗山紅紅還是挺同情對方的。
牧九歌搖了搖頭：“沒事，死不了，不過再衝動動手，那就死定了！”
【塗山容容：看吧，我就說是那個普智和尚，姐姐你要是信我，獎勵就是你的了，那可是神劍御雷真訣，超強的。】
塗山容容有些惋惜。
剛才看畫面的時候，她可是見識過黑衣人施展《神劍御雷真訣》的威力，如果塗山擁有這樣強大的劍訣，誰還敢再欺負她們！
塗山紅紅同樣有點小失落，她本來距離正確答案只差一點點。
“咳咳！”
九叔乾咳兩聲，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普智一代高僧，竟因一念之差，鑄成大錯！”
【希波呂忒：為了一己私慾，屠殺整個村莊，簡直罪無可恕。】
【雷神托爾：就是就是。】
牧九歌想的則是，這次獎勵為什麼又公開了？
是因為光牆消失的原因？
還是答題空間想要刺激答題者作答？
如果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用心險惡啊！
而且前兩次答題都是越快作答，獎勵越好，如今卻取消了這個制度，獎勵從兩件變成了一件不說，檔次還下降了許多。
原本牧九歌以為，不是誅仙劍、天書、起碼也能獎勵水麒麟、黃鳥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