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凝點點頭,認真謀劃著。
聽風閣。
陳世歸褪去中醫,一個紅肚兜潦潦覆蓋住半身,外側批了一件紗衣,一手託著頭,嫵媚的躺在榻上。
「姑娘,殿下來了。」
陳世歸一驚,立刻將紗衣隆起,穿著金邊色的繡花鞋起來迎接。
「殿下,您可來了。」
陳世歸的玉手還沒觸碰到南宮銘,就被他直接攬入懷裡,「聽說,你去找嶽青凝的麻煩了?」
陳世歸頓了頓,臉色微變,片刻又變得嬌媚起來,「殿下可真愛說笑,我怎麼會為難她呢?」
南宮銘竟然如此在意那個嶽青凝,不像是在兒戲。
況且南宮銘已經有差不多一月餘沒來過聽風閣,一進來就是問嶽青凝的事情,怎能讓自己放寬心。
「哦?那為何去品悅軒呢?」
南宮銘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耳畔鋪灑著熱氣,言語中竟然有幾分威脅,「你知道的,我聽不得謊話。」
「殿下,你可是第一日認識是時歸,品悅軒的柳掌櫃,且不說是昔日好友,但是她一直幫著我,我才有今日,她不過是出了新品,想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可能拒絕?」
陳時歸如泣如訴,眼眶微紅,好似收了多大的委屈。
以前南宮銘說她是楚涵野的在乎的人,方才要處處作對,可今日的模樣,明明就是要為自己在乎的人爭一口氣罷了。
陳時歸心慌亂不已,南宮銘到底是在騙她,還是在騙自己呢。
南宮銘手掌落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摸了摸,「時歸,人不可太聰明,這件事情到底為止,不然,怕是我也就救不了你。」
南宮銘說著起身,打量著陳世歸,冷冷一笑。
陳世歸心裡害怕急了,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她緊緊的抱著南宮銘的胳膊,「殿下,您才剛來,便要走嘛?時歸想你了。」
「是嗎?」
南宮銘輕佻的桃花眼挑動著,他掐著陳世歸的腰,看著那身姿落日錦塌中。
夜色撩人,聽風閣激盪依舊。
夜深了,陳世歸小鳥依人的唯一在南宮銘懷裡,多了一絲欣慰。
品悅軒開始售賣花茶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他們並不知道如何去製作花茶,只是看著點酥閣的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