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已經將止血的金瘡藥遞過來,她拿著小心翼翼的給敷在傷口上。
傷口太大,若是這樣長,怕是極其容易感染。
嶽青凝檢查了公主的頭部,後腦勺也有一個很長的口子,若是早點止血,清洗不也至於成現在的模樣。
嶽青凝從內室走出來,行了個禮,抬眸,「回陛下,公主腦袋上有一道傷口,若是想要早點好,那頭髮變得將那一塊給削掉。」
古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當然不能隨便動手。
皇帝聽聞,暗了臉色,點點頭。
現在哪裡還能顧及是頭髮,將人就下來,才能正經事。
淑妃哭泣著,小聲問道,「姑娘可是有法子救我這可憐的女兒。」
「淑妃娘娘莫急,不礙事,等我先處理好公主的傷口。」
淑妃連忙將路讓出來,所有太醫臉紅著在打下手,他們本就束手無策,怎麼到了嶽姑娘這裡,竟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嶽青凝拿著剪刀將她那一塊的頭髮一併給剪了去,用乾淨的毛巾將傷口周圍輕輕擦拭乾淨。
「這傷口太深了,難以癒合,容易感染,甚至發燒,太醫院可有針線?」
太醫皆搖頭,他們都是一群大男人,哪裡有這個東西。
淑妃聽聞,連忙讓人給送進去。
「姑娘要這針線可有何用?」
嶽青凝頓了一下,「縫合傷口,這傷口太深,稍有不注意就會感染,可隨時要公主的命。」
太醫皆愣住了,呆呆的盯著嶽青凝,甚至有幾分惱怒,「胡鬧,從未見人如此做過,況且這縫在身上,等有多痛。」
嶽青凝臉色一暗,真想忍不住的罵娘,怎麼,你不知道就是不存在嗎?
「哎呀,我說這位太醫,你能你來啊,說那麼多幹嘛。」
嶽青凝轉身出來,站在楚涵野的身邊,輕聲道,「今日我要給和靜公主縫合傷口,必定會惹來許多流言蜚語,你得保護我啊。」
「回陛下,我與太醫有不同意見,敢問陛下,我如何醫?」
太醫七嘴八舌的在皇帝面前說了一大通,皇帝的臉色都暗了,顯得更為難看,他瞪了一眼那些人。
「你們可有別的法子醫公主?」
一個身材略胖的太醫上前一步,「回陛下,和靜公主已經止血,目前看起來似乎並無任何的不適,只是這位姑娘危言聳聽,說什麼感染可隨時要命,荒謬,臣從未聽過。」
嶽青凝也不惱,手裡把玩著繡花針,真的恨不得紮在這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