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銘故作可憐:“野王五年不見,這是跟我生分了,你快瞧瞧我,模樣有沒有變化?”
忽然又捂住了嘴驚訝:“哎呀,我忘了,野王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了,真是抱歉!”
這明明就是在嘲諷楚涵野,可楚涵野的眼睛明明都被自己給治好了!
嶽青凝看不慣南宮銘陰陽怪氣的這幅模樣,憤憤開口:“王爺的眼睛已經……”
“治好了”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手便被猛地一扯。
她不解望去,秦致一雙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這位是?”南宮銘注意到了嶽青凝,第一眼被驚豔到。
如此貌美靈動的女子,即便是美女如雲的後宮也少有比得上她的。
“我的丫鬟。”楚涵野語氣平緩,絲毫沒有被南宮銘剛剛那句話給影響。
“沒想到野王身邊的丫鬟都這麼好看啊!”南宮銘竟然伸出一根手指來,想要挑弄嶽青凝的下巴。
楚涵野隔著綢帶能看見南宮銘的動作,可是如果他伸手去阻攔了,那就暴露他眼睛已經好了!
“殿下自重!”嶽青凝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用秦致的身子擋著自己,不悅皺眉。
南宮銘撲了個空,卻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脾氣還不小,野王你慣的吧!”
嶽青凝聽了這話莫名心猛地一跳,緊接著臉也紅了起來。
這三皇子,怎麼還亂說話呢,楚涵野怎麼可能……慣自己。
“行了銘兒,趕緊讓野王入席吧。”皇帝開口,南宮銘這才作罷。
嶽青凝撅了撅嘴,那皇帝剛剛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那兒看熱鬧,等南宮銘諷刺完了才出面,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吧。
“野王離京已經五年了,許久未見,不知在封地過得如何?”
秦致到了一杯酒遞到楚涵野的手裡,他仰頭一飲而盡,這才答道:“多謝陛下記掛,本王在封地吃得好喝的好,過得閒散悠閒。”
“聽說野王在封地每天就忙著收租種地,金銀無數,我們兄弟幾個在這皇宮裡可是操勞國事,好不辛苦。父皇,改明兒把兒臣也貶去封地舒服舒服唄。”
嶽青凝瞪了南宮銘的後背一眼,這人怎麼這麼討厭,*還沒坐熱呢就又開始作妖。
“三弟,野王是去封地養傷,說什麼貶不貶的話!”一旁的南宮厲不悅地看著南宮銘,替楚涵野說話。
這讓嶽青凝對這個成熟穩重的二皇子多了些好感,低聲喃喃:“哼,都是一個爹生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哦對,野王是養傷去了,可我瞧著這都五年了,傷好像也沒養得多好啊?”南宮銘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楚涵野輪椅上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