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旺總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儘可能的幫我找到女兒。”說著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貝克特抬了抬食指和中指,士兵上前給斯旺總督開啟了手上的鐐銬。
卡特勒貝克特再次笑了笑,一副得逞的笑容,“我喜歡識時務的人,你看,只要價格合適,幾乎任何人都可以被收買,哪怕是他從不打算出賣的東西。”
另一邊,戴維瓊斯飛翔的荷蘭人號上。
這裡永遠是那麼骯髒腥臭,這些水手在船上唯一的樂趣便是賭。
對於他們這些已經失去的生命和自由的人來說,在船上唯一能得到樂趣的只有賭。
天天與這些海澡海鮮為伍,他們身上早已長滿了藤壺和水藻,他們再也享受不到這世界上任何的歡樂,唯有賭是他們生命中唯一的樂趣。
威爾特納看著幾個海鮮怪,在他眼裡,這些人就是海鮮怪,他們長得奇醜無比,而且身上時不時地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海鮮腥臭味。
他們簇擁在一起,圍著幾個骰子打轉,而且樂此不疲。
“我賭十年!”一個長著鯊魚頭的海鮮怪壓著自己的骰盅看著面前一個頭上盯著蚌殼的海鮮說道。
“哈哈哈哈,十年,我跟你,開吧!”
威廉特納在威爾特納的身邊說道:“你能看懂嗎?”
“能看懂一點兒,我在皇家港,有一個人把這個東西教了我一遍,準確的說並不是教給我,而是從我剛剛到皇家港開始就沒贏過。”
“而這裡,只不過是小場面,也不過是一場欺詐,你可以賭你所有骰子的點數,不光是你自己的,而且有別人的,很簡單!”
威爾特納說著向旁邊的威廉特大問道:“我很好奇,他們的賭注是什麼,”
威廉特納有些沮喪地說道:“我們唯一的能賭東西便是在這船上服役的年限。”
威爾特納點點頭,“是不是跟誰賭都可以?”
“當然!”威廉特納點頭。
威爾特納神情一動,“我要和戴維瓊斯賭一場。”
威爾特納的這句話一出,剛剛船上的海鮮怪還賭意正濃,此時卻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
在這條船上沒有人願意和戴維瓊斯賭,因為他們不敢,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敢。
看來他心中有很大的底氣,而威廉特納看著自己的兒子威爾特納神情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