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過這樣的一個女朋友,時不時的就來挑釁他,想把他榨乾,只不過現在在這艘船上曾雲風可沒太大的興致。
他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能不限制我每天喝酒的量,也許我會更感謝你!”
曾雲風嗅了嗅鼻子,說道:“我比較情願跟海風睡在一起!”
“哼!”女人冷哼一聲,“不識好歹的男人!”說著她跳下繩梯,故意踢踏著腳步離開了曾雲風的吊床的位置。
旁邊曾雲風卻是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勺上,看著天空的明月和星辰沒有再說挽留的話。
這女人好像是離開男人很久了一樣,不管是任何男人她都覺得能都會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些過於自信了。
可是很多時候,事情並不會如她所想的那樣。
曾雲風更是很清楚,這個女人所做的這些動作,更多的是試探,而不是真的想找自己幹些什麼。
這個女人很明顯對自己產生了好奇,這對曾雲風來說短時間內是個好事,可是長時間內卻並不是。
女人這種生物很奇怪,她一面對你產生好奇產生好感,另一面也會產生怨恨。
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情緒就會發生改變,她情緒改變有就是因為某一句簡簡單單的話。
男人得時時刻刻都小心著說話,稍微有丁點不對的,她就會變卦,可是也不能對她太過友好,否則她就會打蛇上棍,會提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而且還不得不滿足她。
船艙之中,一個蠟燭被點燃,水手倉中的眾多水手圍攏在一起,渾然不顧己相互之間那已經令人有些反胃的味道。
只不過現在他們在這裡呆的太久,估計也不太聞得出來了,甚至是有些習慣。
傑克斯派洛看著蠟燭刻意壓低聲音說道:“先生們,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奪權和叛亂!”
眾多水手聽一愣一愣的,都對著燭火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望向傑克斯派洛。
“沒錯,我們是要為傑克斯派洛船長效力,不是什麼冒牌貨,何況還是個女人,跟女人一起上船就沒什麼好事。”一個老資格的水手冷哼道。
“對,我們還不知道這船上都是些可怕的生物,他們是把我騙來的!”
“說的不錯,我們要反抗,他們弄彎了我的腳趾。”另一個水手憤怒的說道。
“夥計們,所有的我都弄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兒走來,將很多武器拋在了眾人的面前,叮叮噹噹落了一地。
“幹得好,好小子,艾迪!”水手們士氣大振,恨不得立即拿起刀出去幹一場。
“噓,夥計們小聲點,還有一點,我們要注意。”傑克斯派洛壓壓手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