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加勒比海域一處港口城市。
英國東印度公司的旗幟在風中飛舞,張牙舞爪。
一位執政官正拿著一份法令在唸,而他的身後幾個士兵正在牆上貼著類似告示的文書。
“為阻止城市環境進一步惡化,為了百姓大眾的利益,現在該地處於警戒狀態,貝克特勳爵被國王陛下委派致此,根據宵禁法,對以下法規做出暫時的修訂:公共聚眾權被剝奪;人身保護權被剝奪;法律諮詢權被剝奪;陪審團議罪權被剝奪;法定規定凡定為海盜者,協助海盜者,與海盜有任何瓜葛者,將被處以絞刑!”
隨著這條法令的頒佈,整個加勒比海英國所屬港口領域以及海域內的海盜遭到了屠戮。
而貝克特他的艦隊更是向四方而出,無數的海盜被剿滅,同樣剛剛興起的海盜風潮瞬間被遏制在了萌芽之中。
而最擔心於此的則是格里斯艾倫,面對著日益窘迫的局面,格里斯艾倫嘴巴都已經起了泡,那都是急的。
他也沒辦法,在羅耶史密斯離開了訊息被傳開之後,貝克特立刻展開了行動,聯合各國東印度公司毫不猶豫且毫不留情地對加勒比海進行了清理,最遠處甚至直接到達南美洲的頂端,要不是船長留下的白鐵旗幟船夠快,白鐵海盜團早就堅持不住了。
格里斯艾倫在託圖加港的辦公室內來回的走來走去,他已經將訊息發出去了,可是這麼長時間羅耶史密斯都沒給他回信。
在當前這個時代,資訊是極度不通暢的,他不知道團長什麼時候可以給他回信,但是他希望能儘快,他已經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不僅僅是海盜,而且很多新貴人家,準確的來說是貴族,都已經和他們斷絕了聯絡。
新加坡港,曾雲風剛剛離開邵峰的辦公室,黑人芭比在曾雲風的耳邊說道:“船長,咱們就這麼走了!”
曾雲風搖搖頭,向四周看了看,嘴角微微勾起,“哼,邵峰,他以為他藏在這裡,就不會被這些被這些東印度公司的人盯上,他太異想天開了。”
“送上門的總是不被人珍惜,讓他吃些苦頭也好!”
曾雲風其實早就已經收到了格里斯艾倫的傳信,而且是從清夫人那裡得到的,可是曾雲風並沒有給格里斯艾倫回信,其中的原因便在於曾雲風希望看到加勒比海的海盜被他們剿滅。
雖然曾雲風是現如今加勒比海最大的一股勢力,但是其他的海盜也層出不窮,這些個海盜根本就不服從白鐵海盜團。
畢竟任何一艘船帶上幾十個水手就可以在航線上四處搶掠,海盜也沒有所謂的凝聚一心的說法,都是東一處西一處,像一簇簇雜草一樣到處都是。
他們也根本不會服從什麼海盜公會的管理,海盜公約更是可有可無。
在這種情況下,海盜都如一盤散沙,想要和各個國家的東印度公司對抗,純粹就是不自量力。
也許曾雲風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才不願意和這些海盜為伍。
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和臭魚爛蝦沒什麼區別,和他們在一起合作,只會拉低自己的戰鬥力,甚至被他們拖下水。
曾雲風也明白這一點,才放任貝克特在加勒比海進行肅清,因為他的老窩本來就不在加勒比海區。
他的老窩可是在太平洋託圖加港附近,還有其他幾個非常隱蔽的島嶼,那都是曾雲風花了大代價探索而來的,其中就有死亡之島,還有靠近南極洲區域越過南美洲頂端風暴區的幾座島嶼。
那些地方別說他們找不到,他們甚至根本不敢靠近,不用曾雲風出手,單單是風暴就會教授東印度公司做人。
只有傑克斯派洛的羅盤才能找到那些個地方,曾雲風也是透過這羅盤找到了理想中的港灣,他需要透過這幾個點零零散散的點打擊這些航道。
至於邵峰,他現在既然不選擇和曾雲風合作,曾雲風就是要在新加坡等他自己上門來合作。
因為曾雲風在進入新加坡就早已發現邵峰他這個窩藏的地點早就被葡萄牙人以及荷蘭人發現了,甚至他的那些小弟裡面就有一些人早已經心懷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