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想再提她,這一切都過去了。”
曾雲風笑了笑,不想繼續下去,他想丁益蟹也不想再繼續聊這個問題。
有的時候人逃避才是絕大多數情況,求而不得,求而難得,這才是現實。
有多少人因自己心中的那份份摯愛與自己擦肩而過而後悔終身,又有多少人不敢邁出自己的第一步,而自責不已。
所以愛情中不敢嘗試的人最終都是輸家。
至少在愛情這方面,上桌去賭的那個人也許不會贏,但終究還有機會,可不去賭的人永遠連機會都不會有。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打在了丁益蟹的手機上。
丁益蟹起電話不到片刻臉色大變,問道:“什麼,在哪裡?好,我馬上去。”
丁益蟹臉色很難看,對著曾雲風說道:“大哥,老爸出事了。”
曾雲風閉上眼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不管是丁蟹還是他的弟弟丁益蟹,都是在愛情路上的輸家。
曾雲風摸摸自己的額頭:“說吧,我們兄弟幾個都在這兒,老爸究竟怎麼了?”
丁益蟹說道:“老爸被玲姐用槍打傷,身中三槍,現在正在重症急診室,我想這件事情跟方展博這個小子脫不了干係。”丁益蟹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
丁益蟹撇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方展博這個小子,我從小看他到頭,他這個傢伙自私自利到極點,我敢說,老爸身中三槍絕對有他的過手,我現在就去另外一家醫院,大哥你自己休息吧。”說著,丁益蟹招呼幾個兄弟離開。
護士小姐遠遠地看著,走上前接替了丁益蟹,推著曾雲風的輪椅。
“丁先生,怎麼你的兄弟都走了?而且急匆匆的。”
曾雲風抬頭,輕風吹拂著棕櫚樹,發出嘩嘩的響聲,他抬頭看著天空說道:“山雨欲來風滿樓,該來的終究逃不掉。”
護士小姐沒聽懂,也搞不清丁家和方家之間的糾葛。
可這一次,註定是丁益蟹和羅慧玲之間的一個終結。
所謂丁蟹一廂情願的情感,也許會到此劃上一個句號,更加可能這個句號並不是特別的完美。
另一家醫院,等到丁益蟹趕到的時候,方展博正坐在重症急診室的門口。雙手撐著臉,渾身顫抖。
丁益蟹上前一把抓住方展博的衣領,把他提到自己的面前,說道:“方展博,你究竟做了什麼?我老爸為什麼會進重症室?”
方展博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丁益蟹,“丁益蟹,你小時候就玩我的火車,現在還在玩兒我們方家,我們沒有再招惹你們,是你們來招惹我的,是你們非要糾纏玲姐!”
丁蟹惡狠狠地看著方展博說道:“我老爸跟玲姐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玲姐跟你老爸結婚了嗎?”
“當然跟我老爸結婚了,玲姐直到最後她的手上都還帶著和我老爸的戒指!”
“那是你們方家一廂情願!”
“方進新都死了多少年,為了方家,玲姐操碎了多少心?你以為是因為方婷我才放過你們的嗎?是因為玲姐和我大哥,要不是因為玲姐我早就把你剁成18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