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要是你坐牢的話,我陪你坐牢!”丁益蟹道。
“老爸沒有白疼你們,你們已經長大了,懂事了,爸爸老了,以後不靠你們還能靠誰?”
“好了,探視時間到了!”獄警敲敲門上窗子的欄杆說,接著直接拉起丁蟹就往外走。
“老爸實在沒有辦法忍受了,每天都要呆在這個透不過氣的鬼地方,失去去由真的很慘哪,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老爸才行啊,還有,千萬別栽在警方手裡,救我!”丁蟹被人帶走還是不停地回頭囑咐道。
又過了幾天,曾雲風幾個再來看他,此時的丁蟹的眼鏡都碎了,兩鬢斑白,放佛老了十幾歲。
“老爸啊,你沒事吧。”丁旺蟹關切道。
丁蟹有些尷尬地撫了撫眼鏡“我把眼鏡放在床上了,一屁股坐下去就坐爛了!”
“不要緊,我去給你配副新的,回頭給你送來,再給你送半拉染髮水來,讓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是啊,再買個髮捲給你卷頭髮!”丁利蟹接話道。
“要我說啊,應該給爸爸找個老婆,這樣才能跟年輕。”
丁蟹嘴角苦了苦,不在堅持,苦著臉,打斷他們道:“兒子,我真的再不能坐牢啦!”
“我知道,我知道。”丁旺蟹道。
“爸爸自己想了個辦法來打這場官司,你們先聽聽看行不行啊!”
“可不可以把我在臺島坐了14年牢的證明給法官看,讓法官知道我這14年前逃到臺島不是去享福了?這樣打這場官司不是蠻好的。”
“老爸,你真傻啊!這當然不好了,香江是香江,臺島那裡歸臺島,法官是不會管你的,你一提就更糟了,你千萬別讓法官知道你在臺島也傷過人!還坐過牢!”
“老爸,你試試告訴法官,她不把你判成環首死刑才怪!”
“老爸,我們請的律師是全港最好的,就讓他們幫你吧,你別自己亂想了!”
“老爸,你是不是麼睡得不好啊?要不要給你開點兒安眠藥?”丁利蟹看著憔悴丁蟹問道。
“哎呀,老爸,你不懂法律,你就別亂想了!”
“是啊,老爸,你別亂想啦,聽我們的就行了,有空呢,你到操場做運動,才能精神抖擻啊!”
“老爸,聽我們的就行了,有空到操場多做運動,要精神抖擻!”
“不用,你們以為我崩潰了嗎,我一直都很堅強!”丁蟹情緒低落卻依然嘴硬。
“我沒事,哎,我沒得救了,我一定會判死刑的,你們不用請律師了,也不用浪費你們的錢了,我哪兒還有得救啊?我想到唯一的辦法都不行,方家的那幾個人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被黑社會那麼恐嚇,他們都不怕。”
“他們還穿著血衣上街遊行,記者都站在他們那一邊,我現在是被千夫所指,是死定了!”丁蟹說到這裡情緒陡然低落下來。
“方家這些人呢?他們怎麼那麼兇,欺負我,還咄咄逼人,還要眼看著我被判死刑,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每天一早拿著杯子去排隊領粥的時候我就想哭。”丁蟹說著老淚縱橫,映襯他花白的頭髮,宛然一個垂垂老者,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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