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的手在曾雲風的手中反手也寫著字“小師弟,這個教主看起來很兇啊!”
曾雲風也反手在她的手中寫道:“別怕,他其實真名叫任哈哈!”
嶽靈珊感覺到這幾個字之後,臉上憋得通紅,噗嗤一聲,趕忙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剛才她差點就笑出來了,任哈哈,這個小師弟真是個會取名字的,確實是這個任我行來了這一段兒時間哈哈笑個不停,難怪叫任哈哈!
甯中則滿臉狐疑地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林平之和嶽靈珊在搞什麼鬼。
“阿彌陀佛,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當真是久仰大名,不知二位駕臨少林寺有何賜教啊?”
而此時的任我行又呼呼哈哈的笑了起來,笑聲悠揚,傳得很遠,旁邊的嶽靈珊,這時又想起了曾雲風寫的三個字,噗嗤差點又笑了出來,只能連忙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臉上憋得發紫。
別人沒有注意到嶽靈珊,可是任盈盈可是注意到嶽靈珊,還一直緊緊盯著嶽靈珊,他發現嶽靈珊兩度差點笑出來,任盈盈心中的惱火說不出來的狂躁,自己的老爹這麼好笑嗎?
“老夫不問世事已久,這江湖之上的後起之秀,都無緣相識啊。”任我行說著走到了幾人面前,“這幾位是?”
“老衲可以為你引見引見。”
任我行搖搖手,說道“不忙不忙,雖說老夫已離開江湖12年了,可這半個月以來,我又在江湖之上重新走了走,也道聽途說了一些人的名聲,想必你就是那位武當派掌門沖虛道長吧?”
任我行走到了沖虛道長的面前,沖虛道長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說道:“貧道在年紀上應該比任先生要年長几歲,不過貧道執掌武當的門戶卻是在任先生退隱之後,後起當然是後起啦,不過這個秀字嗎,貧道實在不敢當啊。”
任我行又哈哈了一聲,嶽靈珊忍俊不禁,曾雲風在旁邊用手在他的手上寫道:“別笑了,仔細聽,這群老傢伙說話一個比一個藏著機鋒。”
現在的嶽靈珊還一副懵懂的樣子可是按照曾雲風的估算,這華山派掌門人之位估計是輪不到自己來坐的,十有八九是要嶽靈珊來當掌門人的,自己頂多算個幫忙的,所以嶽靈珊現在就要開始學起,不能一直那樣懵懵懂懂的,到時候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嶽靈珊感受到曾雲風說的話,陡然之間臉上嚴肅了起來,看著曾雲風即使十分想笑,也憋著不笑臉上一副嚴肅的樣子,總算知道他冷麵郎君的稱號是怎麼來的,搞了半天,原來他是裝出來的。
曾雲風也不想這樣,可是江湖之中就是這樣,他年紀又輕,臉蛋又嫩,不把臉繃起來,能壓得住誰啊,這江湖之中,各個都是桀驁不遜之輩,誰都敢上來捋一下你的虎鬚,加上自己的年齡又小,現在如果曾雲風站出去說自己是冷麵郎君,十個有九個估計都不信,可是臉一板,殺氣一放,自然而然就有人信了,也省得有人不開眼上來惹他,把他搞火了,又得殺人,多煩。
任我行又走在了左冷禪的面前,說道:“這位就是左大掌門吧?”
左冷禪孤傲的說一聲,“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