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曾雲風也不好說什麼,對於這些小事情,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在幫幫忙而已。
出得嶽不群的書房,在外面碰見了嶽靈珊,嶽靈珊滿眼好奇地盯著曾雲風問道:“我爹交給你什麼任務了?還是說準備等到武夷山之後做什麼。”
曾雲風搖了搖頭,對著嶽靈珊說道:“不是,師傅讓我去把大師兄找回來,別路上出了什麼意外。”
嶽靈珊陡然之間,剛才的激情就消散無比,現在他的心中把令狐沖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無論是江湖之中,還是剛剛嶽不群曾經拜訪的江西福建三山五嶽的各個名門正派的負責人和掌門,他們都閃爍其詞的提到了令狐沖和魔教勾結的事情。
現在的華山派子弟內部都是儘量避免在嶽不群的面前提起令狐沖三個字,最近這令狐沖三個字,可是讓嶽不群發了很大的脾氣。
這其中少不了左冷禪的忽悠,像是青城派這種垃圾貨色都發書信給了嶽不群要求嶽不群解釋一下為什麼令狐沖和魔教人混在一起。
老嶽同志當然是火從心頭起,恨不得一把掐死青城派的餘滄海。
嶽靈珊雖然撅了撅嘴,可是仍然給曾雲風仔仔細細的打理起行李來。
曾雲風看著此時房中的燭光在嶽靈珊的臉上輝映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曾雲風搖了搖頭,這個頑童一般的女孩兒,現在還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好夫人或者說是好妻子,她的玩心還很大。
可是有了像甯中則靠攏的趨勢,一個男人如果想有很大的事業和成功,背後肯定少不了一個賢內助,曾雲風可不想搞一個麻婆豆腐一樣的女人到家裡來。
如果她懂點事理還好,如果天天跟自己吵跟自己鬧,那可是腦袋都要搞大了。
配劍、衣服、袍衫、包裹、食物、銀兩、銀票一些行裝打點,嶽靈珊一絲不苟地坐著。
她渾然沒有覺得做這件事應該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她只是覺得照顧小師弟是她應該做的事。
整個華山之中,曾雲風的輩分最小,擱誰都得管他叫師兄,可是曾雲風可沒那個自覺,見誰都叫聲師兄,通常他都是閉口不言,能不叫就不叫。
單單是給郝大通上香,自己就虧的不行,到處叫師兄,叫師姐,那可不是虧大發了嗎?
翌日,曾雲風揹著包裹,騎著馬,配著劍,月白色的雲紋袍,顯得人英武不凡,他拉著馬韁朝著嶽靈珊示意了一下,一拉馬縱馬而去。
嶽靈珊看著他消失在遠方的背影有些不捨,不知為什麼,嶽靈珊覺得這個這個小師弟走了,好像帶走了她的一些什麼。
她的心也跟著飄向了遠方,她不知道這個東西叫什麼,也搞不懂,就是大師兄對她來說也沒有如此的感覺,她像是一下子少了一個依靠,那是一個令他感覺非常親密的依靠。
甯中則看著自己的女兒悵然若失的樣子,搖了搖頭,旁邊的嶽不群撫了撫了撫自己的鬍鬚,說道:“女大不中留啊。”
甯中則回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後說話的嶽不群,彷彿聽懂了嶽靈珊所說的意思,隨即說道:“師兄,如果咱們回華山,我覺得咱們回華山的時候,就把珊兒的親事定下來吧。”
嶽不群點了點頭說道,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珊兒年齡也不小了,確實應該把她的親事定下來了。”
曾雲風揚馬縱出,他心中那個興奮別提了,他天天伴隨著嶽不群和甯中則的身邊,他是什麼也幹不成,而且他的屁股後面跟著個嶽靈珊,像個拖油瓶一樣,他更是什麼都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