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單這幾招兒,讓令狐沖產生了莫大的危機感,他覺得今天,這個魔教女人遲早要死林平之的手裡,雖然他連這個魔教妖女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他覺得絕對不能讓這個小師弟在這裡殺了她。
令狐沖杵著寶劍,站起來對著曾雲風說道:“小師弟,我不允許你殺他!”接著回頭對任盈盈說輕聲道:“你快走,我現在內功根本發揮不出來,你我倆人不是他的對手,我是華山弟子,他不敢拿我怎麼樣,快走。”令狐沖說著又對任盈盈,任盈盈摸著自己的右肩,恨恨地看了一眼曾雲風。
曾雲風看了一眼逃走的任盈盈的背影,冷哼一聲說道:“打虎不死,反受其害,還想逃,右手順手在旁邊的一棵刺藤上上撫了一下,手中頓時浮現兩根尖刺,中指微微屈,順手一彈。
令狐沖的眼中閃出驚駭,他眼前只看到兩道不分明的小點,他順勢拔劍斬去,叮叮兩聲脆響,物體在他的劍上劃過,他感覺兩道巨力傳來,陡然一個踉蹌,可是尖刺仍然閃電般追上了剛剛躍上屋脊的女人,瞬間就打在了她的左肩上。
任盈盈剛剛躍上屋脊,頓時只覺得左肩一陣痛楚,像是被一個巨大的物體擊中,她左肩瞬時產生了巨大的疼痛感,可是她顧不得絲毫停留。
此時的林平之已經起了殺意她能深刻的感覺到,她忍著劇痛不敢有絲毫停留,右腳在屋脊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瞬間騰飛出去很遠,幾個騰挪之間消失在了洛陽城的黑暗之中,曾雲風看見已經消失的這位魔教妖女,看著令狐沖說道:“大師兄,你又一次把魔教中人放走了。”
旁邊的嶽林姍腦門上都是問號,又一次,那這一次是第幾次。
曾雲風看了一眼這位優柔寡斷的令狐沖也不好說些什麼,魔教之所以被稱為魔教,就是他們很多人在濫殺無辜,不管這些人是誰,可是屎盆子不會胡亂扣在他們頭上的,總有一些人幹了這些事情,如果真的是完全冤枉的,也不會被江湖以訛傳訛到這種地步。
最起碼任我行上任期間這些日月神教被稱為魔教沒有絲毫問題,單單是曾雲風在江湖上不到五百天,可聽說的三尸腦神丹的案例就不在少數,如今的東方不敗的上任期間內,日月神教仍然在用三尸腦神丹控制著江湖武林的高手,單單從這方面來看,日月神教被稱之為魔教實在是太容易理解了。
看著任盈盈已經走了,曾雲風看著剛才驚魂未定的嶽靈珊,扶著她說道:“師姐,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嶽靈珊點了點頭,剛才的她被劍架在脖子上,現在的她的脖子上現在還有一道血痕,她確實是有點怕了,剛才那個女人讓她感覺有些神經不正常。
嶽靈珊看了一眼剛才的令狐沖,他對剛才令狐沖的表現十分不滿,要知道,他可是令狐沖從小長大青梅竹馬的師妹啊。
令狐沖尷尬地看了一眼嶽靈珊的背影,伸了伸手,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麼,可是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曾雲風對於現在的日月神教沒有任何好感,原先曾雲風對明教有些好感,原因在於明教起兵抗元,而如今起兵抗元的一部分人馬現在完全獨立出來變成了明朝人馬,也是現在當前世界的皇朝勢力,而原先那些日月神教的部分卻留在了江湖之中。
現在的日月神教更是和朝廷人馬對峙,也沒有了所謂抗元驅除韃虜的目的和意圖,他原本立教的本意也早就拋卻了,曾雲風甚至非常肯定現在的日月神教他們的教旨也並不是所謂的驅逐韃奴恢復中華這樣的所謂高大理想,而是一些令人噁心的理想,例如稱霸武林消滅名門正派這些亂七八糟的沒有一丁點兒的營養的玩意。
現在的明教,不,應該說現在的日月教,已經完全墮落,對於整個漢人民族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它純粹就是江湖中的禍害,是一個的巨大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