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弟弟看著他說道:“大哥,你這樣一說,咱們還問不問辟邪劍譜的事情?”
束髮戴冠書的中年人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問!怎麼不問,辟邪劍譜我們家圖謀已久,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問?”
這位被稱作弟弟的人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可是如今咱們怎麼開口啊?林平之如今的模樣,十有八九已經練了辟邪劍譜,如果張口索要辟邪劍譜,不僅會被他拒絕,搞不好還會雞飛蛋打呀。”
“當年的林遠圖威震武林,如今的林平之,短短一年多時間到如此地步。足見辟邪劍譜的厲害,人肯定已經練過了,這得罪了他,以後面上可就不好看了。”
“如果不揭破,以我們王家和他的關係,他以後庇護洛陽王家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咱們還是他舅舅。”
“舅舅,舅舅值幾個錢?只有拿到辟邪劍譜你我倆人才能真正撐起進金刀門,你沒發現父親如今對我倆是越發的不耐煩了。”
“金刀門的金刀功法,你我兩人練到如今連功法的四成都發揮不了,父親只是說我們兩個人不肯苦練下功夫,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功法不是不僅僅是苦而已啊,對於身體的打熬磨鍊,對於心智的考驗,完全不下於少林的那些和尚禿驢練的武功啊,簡直是滅絕人性。”弟弟臉上扭曲說道。
束髮戴冠的中年人搖了搖頭,嘆氣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父親現在已經到如此年紀,你看看他仍然每日勤練不輟,手中金丸從來沒有一日放下過,你我都知道金刀功法傳自西域,原來可不叫金刀,叫血刀,這其中的恩怨糾葛誰說的清。”說話中年人搖頭嘆息,臉色苦笑了笑“再想想你我,生色犬馬,無非是等死前快活一番而已。”
這時候林中傳來的一陣聲音,這聲音分明是曾雲風的聲音,曾雲風眼睛都沒睜開,便說道:“兩位舅舅既然已經到了,何必欲言又止?進來說吧!”
兩位舅舅一聽,陡然一驚,臉色鉅變,畢竟想要謀奪外甥家的辟邪劍譜,雖然他們心思有些齷齪,可是被人叫破,實在是有些難堪呢。
曾雲風緩緩睜開眼,呼吸吐納,兩人只見曾雲風口中吐氣成箭射在旁邊的一棵樹上,樹上立刻就立刻就有一個拇指粗細的大洞。
兩位舅舅一看如此情境,心中駭然,“平之,這華山派的功法竟然如此厲害。”兩位叔叔看得心中驚歎,又是羨慕又是懊惱啊,可心中卻已經是轉了一千個彎。
曾雲風笑著說道:“這華山內功水磨工夫啊,兩個舅舅估計是無心練習啊,外公家裡的金刀功法?想必兩位叔叔也已練過,如何啊!”
曾雲風來到洛陽金刀無敵王元霸家裡的時候,見到王元霸手裡的一對金丸完便知道,王元霸走的武功路數。
那是一套橫練功夫,講究的是由外而內,前期是一種極度痛苦的過程,先練皮肉,再練筋骨,層層打磨,最後由外入內,內力大成,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單單是王元霸手裡那個老繭縱橫的手,就足以說明一切。
沒有一個武林成名的高手得來一切是容易的,王元霸的背後也是一家子老小,江湖武林只有往前卻是沒有退路可言的,劉正風的下場王元霸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手裡更是恩怨頗多,一但他撒手人寰,這王家立刻就是一場滔天大禍,沒有幾人能倖免,這江湖都是進來容易出去難。
這江湖也如同一個圍城,外面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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