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步滑了兩步,踩在石頭上才堪堪停住。
曾雲風這才說道:“哼,嵩山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還敢稱大嵩陽手,華山後山以後你不必來了,如果真的想幫幫華山的忙,給老夫送兩壇酒一點吃食放在華山南峰也就算盡了你這後輩的孝心了。”
“打攪前輩啦,我們日後再來向前輩孝敬。”大嵩陽手陸柏,雙手抱拳,拱著個身子恭敬地拜了一拜,轉身離去。
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大嵩陽手陸柏將左手放在胸前,他的左手分明就在顫抖。
嵩山之上,大嵩陽手陸柏向著左冷禪一一闡述了自己向華山後山尋找華山劍宗之人的結果。
左冷禪眯了眯眼睛說道:“你是說這人不是華山不字派傳人,反倒有可能是嶽不群成不憂等人的師長。”
陸柏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能有如此功力的,絕對不可能是嶽不群不字派的師兄弟,反倒有可能劍氣之爭後剩下的師長。”
左冷禪扶了扶自己滿臉的鬍鬚,說道:“你說這人有可能是誰。”
陸柏搖了搖頭“都有可能,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風清揚。”
左冷禪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有可能,不過不太像,不過,不管他是何人,他如此清茶淡飯,顯然跟嶽不群等人走不到一路去。”
“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每月送去一些孝敬,這種老傢伙寧可厚待,也不可薄待,只要他不攪合我的事,孝敬不算什麼。”
“哎,華山之上果然是人才濟濟啊,即使經過劍氣之爭,如今仍然還有底蘊存在,想要壓服華山一統五嶽劍派,真是難吶。”左冷禪撫了撫自己的鬍鬚,愁思滿腹。
在嵩山大嵩陽手陸柏走後,曾雲風笑了笑,揭下了斗笠,總算是忽悠了一個,在這華山之上,嘴裡算是淡出個鳥來,這山上,煙沒有煙抽,酒更是沒有酒。
嶽不群自稱謙謙君子平常也不怎麼喝酒,搞得華山更是沒有酒喝也只有令狐沖偶爾還有一兩壺酒可以喝,自己作為一個小師弟,那真是要啥沒啥,唯一能打打牙祭的就是滿山的野物可以禍害。
曾雲風走到自己的房中,將斗笠直接一拋掛在了一個突出的椽子上,自己倒在房中,倒頭就睡,裝逼確實有點累。
這曾雲風剛躺下,一人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曾雲風閉著眼睛不想睜眼,他猜也知道是誰。
一人的手順著他就摸到了他的耳垂上,緊緊捏了捏說道:“小林子,你這兩天一直避著我,你想幹什麼?”
曾雲風不想跟她說話,這女的是記吃不記打,你越是把她推的遠,她越是貼近。
曾雲風右手捏著嶽靈珊的手,嶽靈珊輕輕啊地了一聲,她的手有些酥麻,曾雲風把她的手拿開,“師姐,你怎麼又來了?你不是去給大師兄送飯嗎?又有酒又有肉的,還能想起來在我這裡來?”
嶽靈珊打了一下曾雲風說“怎麼,小氣勁兒,有你的,知道你是富家子弟,從小錦衣玉食慣了,這華山之上清貧的日子過不下去,我也給你留了點兒。”說著從籃子裡拿出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