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談,雙方不歡而散,金兀朮回到大帳之內,氣呼呼地坐下,喝了一口酒更覺氣悶,砰的一聲將碗摔在了桌子上說道“二哥,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卑躬屈膝的。”
二太子斡離不說道“兀朮,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形勢比人強,如今雪期已到,正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們頻繁攻擊燕雲十六州,但是頻頻沒有取得戰果,現在我們被拖在城下,大雪也已降下來,如果還不回軍,被林沖抓住把柄圍攻會寧府,到時候可真是萬劫不復啊。”
“如今,耶律大石雖然退居草原之西,但是對於草原還有掌控之力,我們現在是幾面皆是敵人,再加上白山黑水之間那些女真部落正在伺機崛起又在柴進的手下一步一步的強大,到時候誰取代誰可就說不定了。”
“再加上最近不知從哪裡冒出一股反賊,自稱正統女真人,把我們這些姓完顏的女真人說的一文不值,說我們根本不配帶領女真人,正在伺機造反鬧事。”
“如此內憂外患的局勢,要是再不退兵,還被柴進的人纏住,那可就麻煩大了。”
金兀朮聽完斡離不的話不說話了,可是二太子斡離不卻不準備放過他“兀朮,明年咱們的重點的征伐物件,還是草原他們耶律一族的這些人,掃滅這些遼國的殘餘力量。”
“如今的耶律大石的軍中其中也少不了柴進的手筆,我們現在是左支右絀,真的是不能在跟他這麼耗下去了,再這麼耗下去大金國還有什麼希望啊?”
談判連續進行了四天,終於在最後一日落下帷幕,所謂的大金國,以馬匹2萬頭,牛2萬頭,羊1萬頭,向齊王稱臣納貢,金國大汗不能再自稱皇帝,每年都要以此數量的貢品向大齊進貢禮物,另外還有一個特殊禮物也送給了柴進。
另一面已經南下的康王趙構在臨安登基和齊王柴進可以算是一對仇敵了。
康王趙構盯著面前的這位信使者說道“你是說金國向齊國稱臣納貢?”
信使點點頭說道“確實是,燕雲十六州作戰幾個月,金國已經撐不下去了,林沖在北方之地頻頻進攻會寧府,搶奪了大量的牛馬,甚至搶奪大量的民眾和女真人。”
“耶律大石也在草原之地蠢蠢欲動,再加上這幾月,大雪紛飛,金國已經撐不住了,所以和齊求和是他們唯一的一條路。“”
趙構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龍椅之上,他聽說朝中眾多重臣的盡皆南下,形勢一片大好,可他沒想到,形勢變化如此之快,北方淮河以北很快就被柴進的大軍一一攻破,投降之人在張邦昌的引薦之下,紛紛投靠了齊國。
整個淮河之北如今已盡被柴進所所有,而那些不服柴進的重臣紛紛南下,進入了趙構的王朝之中。
此時宮殿外外面的內官大聲傳道“大齊國使者覲見!”
這位使者進的宮殿之中並沒有立刻下拜,而是隻是朝著這位皇帝拱了拱手說道“見過宋國君主!”
宋廷這些個大臣鬍鬚都氣的都發抖,白花花的鬍子眉毛抖動不已,用手指著這位使者說道“趙明誠,大膽,你個亂臣賊子,你竟然為柴進招募,此乃大宋皇帝,你知不知道,居然還不跪下行禮,你還是漢人嗎!”
趙明誠微微一笑,說道“我趙明誠不知這位大人這話從何說來,我一直都是漢人呢!”
“如今漢人天下兩分,一分為北,一分為南,只不過你們打不過金國,喪權辱國,才有了靖康之恥。如今衣冠南渡,二聖都在金人手中,如今卻說我不是漢人,究竟誰不是漢人呢,誰又丟了漢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