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打這場仗不可能動用步兵一步一步的推進,我是嫌步兵太慢了,我要一支精銳騎兵直擊河套地。”
武松一聽,陡然就洩了氣,他們兩個就是重步兵的將領,若是論及騎兵,跟他倆沒啥瓜葛。
曾雲風又笑了笑,指了指另外一個地方說道:“另外一方需要為騎兵側翼,直攻興慶府。”
曾雲風順手一指從六盤山直接滑道黃河地域道“從固原一帶直接出關到現在的黃河流域,必須要靠步兵,這些地帶大型騎兵運動起來很麻煩,反倒是那些步兵在這裡比較容易,但是.....”
曾雲風的話說到這裡陡然停住了,武松和魯智深伸長了脖子,這個時候突然像是被一隻手扼住了脖子的雞一樣,渾身難受“哥哥,你倒是說呀,但是什麼......”
曾雲風又敲了敲地圖說道“但是六盤山地帶地勢險要,山路崎嶇,那個地方可不比東京汴梁的平原地,必然要練的一雙好的鐵腳板,才能在那裡打得了仗。”
武松眼神囧囧有神說道“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去訓練訓練那幫仔子,定然不會讓哥哥失望。”
魯智深也說道“論及腳板,我從西軍那裡一直走到東京汴梁,這一路上就沒叫過苦,也沒騎過馬,我就不相信我底下那些小崽子訓不出來。”
曾雲風笑笑說道“莫急,莫急,這隻軍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訓練出來的,莫要強求,前提還是要讓這些部隊能夠自己慢慢來,讓這些部隊能夠一下子到位是不太可能的,他們跟你們相比差得太遠了。”
“所以不要往死裡壓呀!”曾雲風也勸導道。
入雲龍公孫勝在旁邊點頭說道“兩位將軍,齊王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這事情可急不來呀。”
魯智深和武松也點了點頭,確實,這些招的兵大多數都不是黃土高原上的兵,第一那裡海拔高,第二那個地方溝溝壑壑的地方多,他們確實不大習慣,要是直接到那裡去打仗,真不一定能夠立刻起到作用。
魯智深和武松在和曾雲風說完話再也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長了倒刺,匆匆離去,返回大營之中。
曾雲風這個時候抬眼看了一眼入雲龍公孫勝,入雲龍公孫勝和曾雲風對視一眼,頓然明瞭,隨即說道“哥哥,公孫勝請求一戰。”
曾雲風笑了笑說“我不放心武松和魯智深這兩個兄弟,勇猛無匹,謀略卻有不足,公孫兄弟,要多多擔待。”入雲龍公孫勝稱一拱手稱道“是!”
李應笑笑道理杯酒說道“哥哥,這些兄弟們真是一刻也安生不了。“”
曾雲風也搖搖頭說道“曾幾何時,是因為沒有功業可以做,大家搶也搶得,殺也殺得。如今大好的功業就在面前,封侯拜將封妻廕子也在他們眼前,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誰能按耐得住,再加上我麾下從來沒有重文輕武一說,甚至有些武將的權力還要高文官,打仗有的時候發財比搶劫來的快得多呀。”
剛剛的宋徽宗趙佶在旁,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也聽了一圈兒,而魯智深武松剛才雖然瞄了他一眼,但是他絲毫不懼怕,畢竟他也是一個做過皇帝的人,但是相比於他自己的那些武將,他覺得曾雲風之所以能取得他取得不了的成績,就是因為他手底下有這些悍將。
單單是那個叫武松的就接近九尺,更不要說那個叫魯智深的,這一個一個都是古之惡來一樣的悍將,如果他當時擁有這些悍將何愁燕雲十六州收不回來,又怎麼會被金兵擄去?想到這裡,宋徽宗趙佶眼角溼潤。
宋徽宗正流著眼淚,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