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無非是擔心宋江不接受朝廷的招安,長期佔據了梁山,我們的這下一步行動久久無法落地,這個你想多了。”
“我們換位思考一下,若是高俅攻打梁山未能成功,這短時間內又攻不下樑山,對於睚眥必報的高俅來說,將梁山眾人一網打盡的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李應思考了一下說道“難道是?”
“不錯,現在梁山在暗處,高俅在明處,這梁山之所以地勢好,那是因為梁山有山,而且山在水旁,高俅根本咬不動,若是將這梁山眾人調集在東京城或者其他地方圍而殲之,豈不簡單。”
“哥哥是說,這次招安之事有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李應有些驚慌,梁山中他還是有很多熟人的,頗覺可惜和煩躁。
曾雲風沒有理李應的反應,接著拿著鉛筆人圖上勾勾畫畫完接著道“這件事情我早不就跟你分析過了嗎?這朝廷中人哪有一個簡單的。”
“再說,這朝廷現在焦頭爛額的事情多了,又不止梁山一個地方,我們梁山好歹也只是在山東一地聚眾聚義打家劫舍,偶爾攻州破府也不曾強佔,但是你看看方臘,再看看田虎王慶等人是何等模樣。”
“哥哥的意思說,朝廷是要驅虎吞狼。”李應一驚。
“不錯,這梁山就是下山的猛虎,要去鬥那惡龍啊!”
“對於朝中大員而言,這梁山就是跟刺蝟一樣無處下嘴,而且久攻不下,牽扯朝廷軍力,不如招安來得實在,而且這一次力主攻打梁山的可不止高球一個人吶,你前次的情報也說了蔡京調了十方節度供高球差遣,但是這十方節度使基本沒有派上大用場,這場征伐可不僅僅是高俅的過錯,這一次進攻梁山失敗,蔡京定然也在皇帝老兒面前失了臉面。”
曾雲風冷哼一聲說道“這高俅那是蔡京推薦進攻梁山的大元帥,這一次被梁山捉到了山上,這蔡京臉面上竟然是難看之極,這高俅聽說回到東京府之後,閉門謝客稱病不出,現在最好的方法也就是將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這招安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好方法,否則,這一個像魚刺一樣的梁山哽在山東,朝中哪一個人都咽不下去。”
“現金可不僅僅是高俅一個人做得了的,定然是蔡京也在後面做了推手。”
李應有些疑惑的對著曾雲風道“哥哥如何對著宋廷朝廷的局勢如此瞭解。”
曾雲風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可是他心裡卻想說的是,我原先在宋朝朝廷之中已經混過幾十年,這些事情還搞不清楚,還混個屁呀。
曾雲風更沒有說的是在朝廷之中這皇帝宋徽宗趙佶屁事不管,朝中大臣蔡京等人把持朝政幾十年,還不是他們說什麼皇帝信什麼。
皇帝只要不威脅到他的地位和權威,其他的事情他懶得管,而且這個皇帝也沒有什麼進取之心,什麼收回燕雲16州什麼的,對他來講純粹就是屁話,如果能收回當然更好,如果收不回,他就過安安樂樂的皇帝生活豈不快哉。
宋徽宗登基至今,也沒見他進行過什麼大的改革,他明明知道朝廷之中已經腐化,衰敗若斯,但是他卻沒有一丁點動作,反而扶持蔡京高俅等人把持朝政,這想想,也知道宋徽宗在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