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當地也沒有什麼好水啊,除了一條黃河,附近都是乾渠,哪有什麼好水質,你想要弄一條好的啤酒廠必須要有一條好的水源來頭啊,要不然你哪來的啤酒?難道啤酒廠的水質來源靠黃河水嗎?”
曾雲風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確實自己的媳婦兒水花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在黃河這個地段兒可不能靠黃河的水來搞啤酒,這樣啤酒廠的水質,光過濾加工沉澱,就要搞一大堆手續,黃河水用來澆地還可以,用來開啤酒廠那可是真的夠嗆。
水花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突然一下子直挺挺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不對,額還沒有接小堂,額先去接額的兒子小堂了,你在家裡等著,如果實在是餓的不行就自己對付一下。”
水花說著慌慌忙忙地就跑了出去,自從兒子出生之後,曾雲風在這個家裡的地位直線下降,什麼叫對付一下,安永富什麼時候變成的一個隨便對付就可以的人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而小堂是曾雲風的兒子,三年前出生,一生下就有就有六斤九兩,取名字叫安遠堂,是一個一出生就調皮的不得了的小胖子,曾雲風的舅舅抱著他的時候,尿了舅舅一身。
等到省得水花跑遠了,曾雲風葛優躺一般歪在在沙發上嘟囔著說“瓜婆娘,現在才想起來接孩子,早幹嘛去了?女人吶,一旦事業心重了,還能想起來什麼呀?額真是一個遭罪的命啊!”
突然,一個門兒被推開了,小堂推開門站在父親的身邊,聽到父親在嘀咕才說道“噠,你幹嘛不去跟額媽說一聲,而且又在她的背後說她的壞話。”
曾雲風把這個孩子抱起來,看著水花慌慌張張跑出去學校接孩子的身影說“看,那個就是你媽?有的時候啊,女人就是這樣,你以後要娶個傻媳婦兒,不要娶個像你這娘這樣的聰明媳婦。”
“娶一個聰明媳婦兒啊,就容易出現你老漢額這樣的狀況,你看,馬上都要晚上了,晚飯還沒得著落!”
“噠,你做的飯挺好吃的,為什麼你不自己做呢?”小堂嘟囔撅著嘴看著曾雲風道。
曾雲風晃著頭像搖頭的獅子歪在沙發上“男人怎麼能自己做飯呢?如果不讓女人知道一點她自己的用處,那她有什麼成就感呢?”
“難道,難道你也以為你噠額離了你娘就沒飯吃了,額就是你娘留點兒路,讓你娘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藝。”
過了好大一會,水花氣勢洶洶地跑了回來,兩隻眼睛銅鈴一樣的瞪著曾雲風,看著坐在曾雲風旁邊老老實實寫字的小堂氣不打一處來“你把孩子接了,你怎麼不跟我說?”
歪在沙發上的曾雲風半死不活放下手裡沒有點著的煙,眼睛向上瞟了瞟水花,當場就要發飆的水花,氣勢瞬間就沒有了,剛才他喝了一瓶啤酒,現在是更加的餓了。
曾雲風他的消化系統就跟其他人不一樣,一旦是吃了東西,就是胃口大開,絕對不會因為吃了一點的東西,就會好很多,反而會餓的更加的厲害,這個也許就是滋陰功的副作用,不耐餓。
“媽媽,額是自己回來的。”旁邊寫的家庭作業的小堂糯糯地說道。
說是家庭作業,其實也就是老師佈置的畫畫,整個畫面如同畢加索的大作一般,曾雲風有時候覺得他比畢加索畫的還有意思些,搞不好這些畫作以後還可以賣錢呢!
曾雲風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香菸,說了一句“瓜婆娘,做飯去,額跟兒子都要餓死了。”
旁邊的兒子在一旁頻頻點頭,像一隻啄米的小雞。
水花狠狠瞪了曾雲風一眼,開始擼起來袖子在旁邊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