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個什麼現場會?什麼現場會?”
“還能有什麼現場會?就是雙孢菇的現場會,最近不是收購困難嗎?還開什麼現場會呀,這不是瞎胡鬧嗎?”
“沒辦法,就是這樣,額還要做,連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喝了酒的男人不是都是很有勇氣,有時候也很脆弱。
“你這樣還能回去嗎?”
得福擺了擺手推辭說道:“放心,沒問題,嗝!”說著又打了嗝兒,腳下一歪連車帶人摔在了地上。
曾雲風搖了搖頭,把他扶回了家,裡面得福的弟弟得寶還在忙忙碌碌地數錢。
這段時間,得寶確實也掙了點錢,他前面的種雙孢菇也賺了不少,現在也準備買個摩托車。
“小寶,快點把你哥扶的扶回去,沉死了!”
“永富哥,額哥這咋了?”
“還能咋,喝多了唄!”
“別瞎說,我沒喝多,你看,額還.....站...站...站...得住!”得福說著又是一個趔趄。
兩個人攙扶著得福,把他扔到了床上,在他躺到床上的一瞬間立刻就鼾聲如雷,看來得福的酒品還可以,最起碼喝完了酒,不鬧事不罵人,就是有點犯困還有就是話多。
“你照顧好你哥,額先走了,你哥喝多了,明天你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別一天到晚的自己數錢,現在估計你數錢數的都手抽筋了吧!”
得寶摸了摸後腦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別一天到晚盯著你的雙孢菇,趕緊找個媳婦兒,你那個什麼......對,麥苗.........你最近有沒有給她寫信啊?”
“永富哥,額哪有空!”
“那你可是不知道,福建那邊的俊小夥子多了去了,都長的乖的很,回頭啊,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水花,你嫂子,要不是當初額死皮賴臉留著她,哪有現在你得福哥的好日子,你哥就是因為臉皮薄才讓額鑽了空隙,要不然哪有額什麼事兒,是不是!”
“所以啊,你小心點兒!”曾雲風說著轉身走出了房屋,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寶寶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也有些擔心,麥苗畢竟是去了福建那個地方,現在可比這個荒涼的地方要好多了,不僅生活條件好,居住條件好,工作條件也好。
人心是會變的,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憨憨哥哥還在打呼嚕磨牙的德芙。
得寶咬了咬牙把信紙掏出來,開始寫起了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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