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曾雲風乾了別的,這幾畝地他也要種出來,可是相比東北的肥沃大地而已,賀蘭山下的這塊爛地,真的是難種的多,而且他們的糧種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選擇,只有麥苗和玉米,再就是土豆,這玩意他已經吃厭了絕對不會去種了當糧食吃。
日光的照耀之下,土地像是一層一層的金色的沙,如果不看農人的汗水,這是一片的好景色,曾雲風外面穿著襯衫,裡面穿著背心,頭上戴著草帽,蹲在田裡,完全是一個農夫的形象。
面朝黃土背朝天說的就是這樣,金灘村除了那些出去打工之外的,剩下了都得家家戶戶都得靠著這幾畝地,而這幾畝地生產出來的糧食就是他們一年的口糧。
可是金灘村的黃河揚水站並沒有建好,玉泉營也沒有將玉泉營當地的揚水站建好,這導致了他們的村子到現在黃河水還沒有供上。
戴著帽子的水花兒擦額頭的汗說道:“如果再不供水,過兩天,依照這個太陽,這地裡的麥苗就黃了,到時候就該死完了。”
曾雲風看看太陽,有些無奈,太陽給予也會給予死亡。
曾雲風點點頭,看了看天,這個天氣看來是不會下雨了,他們田裡的麥苗,估計還是要看黃河裡的水啊。
“永富,你們田裡的麥苗澆水了沒?”趕過來的大有叔氣憤地看著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搖搖頭:“青銅峽的揚水站今年沒有供水,額家裡的地肯定也是沒有水的,咱們村裡的幾口井的水也不夠澆這些地的,出水口太小,也太遠了!”
這時金灘村的村民圍在了一起,吵吵嚷嚷的,煩躁不已,新代理的支書馬得福也在,愁眉不展。
“青銅峽的揚水站你說為啥不給俺們供水呢?”
大有叔撓頭,然後舉起了手裡的枯死的麥苗“永富,你看這個長得挺乖這些麥苗都已經乾死了,再沒有水,這今年估計是顆粒無收啊!”
“大有叔,大有叔,你彆著急,這事情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都是一個球樣啊,誰家的地裡面都沒有水,說好了來水,可是到現在一滴水都沒有。”
“誰說不是,昨晚都說好了,城管揚水站開閘放水,可是好多人都等到半夜都沒有水來。”
“楊三都等不及了,帶人去揚水站問去了,一會他回來就知道了!”五蹲叔說道
“額急啊,這麥子再不澆水,這麥子就全黃了,弄不好今年真的顆粒無收。”大有叔急得都不行了。
“得福,你一定要管,要不然你咋給鄉親交代!”
“不好了,不好了,楊三..........楊三跟揚水站的人打起來了,現在被揚水站扣住了,揚水站說不給放水,說咱們的田他們管不著!”
得福一拍大腿,騎著車就跑。
大有叔騎著車也趕緊追。
曾雲風夫妻兩人跨上摩托車突突突就走,一腳油門就到家了。
“你咋把額送回來了,不是去揚水站嗎?”水花不解
曾雲風搖搖頭才說:“額先把你送回來,因為搞不好今天真的要出大事,你在家裡待著,等我回來。”
曾雲風說著再次一腳油門直接朝著揚水站飛快的賓士而去,等到曾雲風到的時候,金灘村的人已經騎車的騎車,走路的走路,飛快的將揚水站包圍了起來,手裡面都是莊戶的傢伙式,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
曾雲風巨大的摩托車聲把眾人的眼神吸引過來,他一個剎車停在了眾人的面前,“大有叔你們幹啥呢?一個一個拿著扁擔鋤頭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