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24家水寨有10家水寨寨主都是由奔雷手穿胸而過,所以江湖上也就留下了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號,只說是奔雷厲手心中殘暴扭曲異常,殺人取心,無所不用其極。
其實是真實情況是奔雷手一旦施展開,受到雷法式內功催發,會灼燒一切所遇到的血肉與筋骨,但凡是被奔雷手穿胸而過的血肉都被燒燬,所以也就有了奔雷手殺人取心的說法。
這讓曾雲風聽到該又是一番苦笑,之所以用奔雷手穿擊胸膛,是因為人體的胸腔和腹腔是最大的兩個容易擊中的地方,在高速的運動的狀態下,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再去進行第二次擊打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在秉持著一擊即中的原則下,曾雲風選擇的是人體上部的胸腔位置,而不是人體下部的腹腔。
也是因為腹腔之中盤著腸道,一擊下去,那味道沒有辦法形容,當然在沒有遇到絕對高手之時,曾雲風從來都不會用奔雷手,也是因為奔雷手這個武功確實是令人感覺有些殘忍。
雖然曾雲風他心中一直認為,江湖廝殺就是要徹底的斬草除根,也就沒有了之後所謂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但是在曾雲風的眾多手下看來,這個清風山莊雲莊主就是心狠手辣無疑的,最近剛剛發生一場血戰,直接將清風山莊推到江湖的風口浪尖。
山東東平府,黃河流域不服曾雲風管束,甚至搶劫曾雲風的商隊屠殺商隊成員,東平府的管事都搞不定,曾雲風剛好在附近,直接自己選擇上。
“說吧,誰搶了我的商隊,殺了我的人!”曾雲風坐在河寨的大堂上,毫不在意地底下跪著瑟瑟發抖眾人自顧自地剔著指甲說。
旁邊是剩下的戰戰兢兢的河寨剩餘的一眾人,一條直通到河寨的聚義大堂道路路的兩邊全是屍首。
“雲莊主,是郭老虎,是他聯合大金國黃河各大水寨,搶劫您的商隊的,我們也是被逼的呀!與我們無關啊!”鄧奧榮說道。
“哦,這麼說,你不應該承擔責任嘍!”曾雲風笑了笑但是言語冰寒地道。
“不是,雲莊主我.....我.....我不是這意思!”鄧奧榮對上曾雲風凌厲的寒芒惶恐地擺著手說道。
“劫財不留命,留命不留寨,清風山莊的規矩,你們黃河水寨應該聽過吧,估計你手上也少不了清風山莊人的血吧!”曾雲風笑著探頭湊到到鄧奧榮的耳朵邊上私語說。
“雲莊主饒命啊,我們也是被逼的啊!饒命,饒命啊!”鄧奧榮瘋狂的磕頭如同搗蒜惶恐地道。
曾雲風沒有說話緩緩閉上了眼。
一道寒芒閃過,鄧奧榮的頭顱從脖子滑落了下來,鮮血從脖頸泚出,流了一地,若然一副寒梅圖,旁邊的顏厲好似沒有拔劍。
“你搞得這麼血腥幹什麼!”曾雲風瞪了一眼顏厲,顏厲趕忙低下了頭。
“去把金國的黃河水寨重新清洗一遍,我!不想再看見這些渣滓了!”曾雲風言語森寒。
“是!”
曾雲風一句話抹平了大名府到整個山東路的黃河水寨。
所過之處血流成河,現在整個大金國黃河流域的水匪河寨在曾雲風立下的“劫財不留命,留命寨不留”規矩之下瑟瑟發抖,可謂是無人敢違抗他,清風山莊名號依然是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