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來到黃藥師的竹屋的書房前道“師孃,師傅要跟你先學一年詩書”曾雲霖站在屋外行禮後說道。
“知道了,進來吧!”
曾雲風緩步踏進屋內,見到書房之中除東側一個擺放琴的條案,其他地方舉目望去都是滿滿當當的書籍,他見到師孃又是一禮。
馮蘅道:“你師父跟我說了,你不必那麼拘束,你師父收你為弟子,我是知道你師父的,他向來不喜這些個繁文縟節,你也不要事事都要禮數周到,你天天這樣我還怎麼教你啊!”
“是,師孃”曾雲風趕緊應道。
“你可曾讀過什麼書?”馮蘅問道
“只讀過一些簡單的蒙學讀物,其他不曾學過。”曾雲風趕緊應道。
可不是嗎,作為一個理科生,這些個四書五經文科的東西背個幾個篇章什麼“大學之道在於明明德”什麼的還可以,要是真要是考教起來,那肯定是全歇菜。
還不如重頭開始學,畢竟古人的學的東西和現代還是差了幾百年,不是太一樣,後來還有滿清留下來的糟粕。
“你寫兩個字給我看看。”師孃說道
他勉為其難的用毛筆寫了幾個字,紙張上雞爬似的留下幾個字,師孃的表情真是難以言狀,腦袋也是看的直搖。
“現在讀書不著急了,先從字開始一點一點練吧!”師孃無奈地道。
光光是練字這一項就耗費了曾雲風的很多精力,鋼筆的硬筆書法和現在的毛筆不一樣,單單是握筆就有很多講究。
萬丈高樓平地起,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積累是很重要的。
“持筆要正,只有人正,心正,字才能正。”師孃在一旁手把手一字一句地仔細地教導。
從這天開始曾雲風就跟著馮蘅從咿咿呀呀的讀蒙學讀物等各種書籍長達一年,寫禿了好多毛筆,從蒙學到習字再到各種書籍一步步的進行著,不慌不忙。
可這普通而且恬靜歲月的在一次他背書過後,就發生了重大的轉折。
曾雲風搖頭晃腦的學著曾經的老學究們的樣子揹著書,彷彿這樣能背的快一點。
“曾小七,你個呆子!”曾雲風的樣子看的窗外梅超風笑得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