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鼠叫的聲音傳了過來,它們更加接近了。
雲晨聽到這種聲音感覺頭皮都有點發麻,不是他怕,是密密麻麻的太噁心了。
或者說他的確有一點點害怕。
一個人對於未知的恐懼,在基因序列中是亙古存在的。
“弓箭手!放!”
命令下達後密集的箭矢飛出去一波,最先接近飛舟的一批冰蝠搖晃著被刺穿的翅膀和身體掉了下去。
隨著船頭弓箭手切換答弓放箭,箭矢已經略顯稀疏了。
這對於冰蝠群是一個機會,總會有漏網之魚。
突然一個翼展三米多的冰蝠已經衝過箭雨飛到了一個正在抬起弓箭計程車兵頭上。
慌亂中這名士兵的箭已經發射了出去,很遺憾,這隻箭穿透了冰蝠翅膀消失了。
冰蝠兩隻尖銳的爪子鉗住了他的雙肩,翅膀拍動幾下,這一人一幅已經升空。
伴隨著士兵的慘叫聲,身上已經中了幾箭。
這不影響冰蝠們的繼續攻擊。
幾隻冰蝠從斜刺裡飛了過來,巨大的爪子穿透了他的腿,胳膊或者軀幹。
當撕裂聲傳出的時候,這個士兵已是四分五裂,飛濺的血液滴落在船頭不少。
“太可怕了!”
這是一名新兵發出的聲音。
“弓箭手撤退,長槍隊出擊!”
一名優秀的統領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刻下達最正確的指令。
無數杆長槍沒有規律的伸縮,竟然抵擋住了冰蝠們的再次靠近。
“不好!船尾有冰蝠上來了!”
一個新兵尖叫著嗓子喊了起來,拿著長槍驚恐的看著冰蝠在夾板上爬行靠近。
雲晨拿槍一插一挑這隻冰蝠已經掉了下去。
“保護船尾!”
此時齊凱幾個起落已經到了船尾夾板上。
船頭他都沒有親自戰鬥,在這船尾上他顯得尤為謹慎。
船尾有重要的東西需要他保護。
新兵麼?
一隻接一隻的冰蝠爬了上來,這些狡猾的東西都是貼著飛舟底部外殼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