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川和江綰都不是容易害羞的人。
兩人並沒有因為喜娘的調侃而生出羞澀的情緒,反而還依依不捨的又多看了兩眼。
直到陸謹川手裡被塞了兩杯白酒。
白酒香醇。
送到江綰的面前,她就聞了出來。
她端著酒杯,兩人手挽著手,陸謹川先一口飲盡。
接著,江綰便又把她的那杯聞到了陸謹川的嘴邊。
陸謹川怔了一下,卻也習慣性的低頭準備去喝,畢竟他吃江綰的剩飯剩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喜娘立刻阻止,“夫人,合巹酒不是這樣喝的。”
陸謹川頓住,看向江綰,眉眼有點疑惑,大意在問她怎麼不喝。
畢竟江綰也能喝些酒。
江綰只是笑笑,執著的把酒杯送到陸謹川的嘴邊,聲音帶了幾分嬌媚地說:“你幫我喝嘛!”
江綰正常音色和陸謹川說話,他都不會去拒絕她,這會都刻意撒嬌了,別說只是一杯白酒,就是一杯毒酒,陸謹川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誒誒誒……你們這……”喜娘還要阻止。
屋裡的丫鬟阻止了她。
月白說:“無妨,我們將軍和夫人天生一對,無論怎麼樣,都會平安喜樂的過一生。”
喜娘原本就是請來的人,雖然在上京有些名氣,幫著達官貴人做媒,但也明白自身的身份,見狀便沒再阻止,反而說起了好話。
上天下地的誇讚陸謹川懂得疼夫人。
就好像以前那些按規矩來辦事的新郎倌,都不疼新娘子一樣。
江綰低低的笑出了聲音。
陸謹川看著江綰垂首的模樣,只覺得她有一種平日裡沒有的溫柔與嬌媚。
特別的複雜,卻能更戳他的心。
這會真的恨不得直接入洞房,把人吃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