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弱了,木屬性神元者的血液具有療傷的效果,效果的好壞由你的實力、傷勢以及被治療者的實力決定。以目前你的實力要救活她至少還要三年。”女人說完咬了一口燒餅,還沒吃完就又吐了出來。說道:“這啥呀?好難吃。”
“呵,你是富貴人家的女人當然不知道燒餅的美味。”說完小孩搶過了女人手中的燒餅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唉,你叫啥?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呢?”小孩問道,說話間還不忘吃幾口燒餅。
“幹嘛?”
“等我以後長大有錢了會把錢還給你的,你不給我說你叫啥以後找不到你咋辦?”
“呦呦呦,小崽子還知道報恩,不錯喲。”說著女人蹲下來揉了揉小孩的頭。
“別摸我頭,奶奶說會長不高的。快說你叫啥?”
“給,把這個給你。以後你要是想找我就把這個項鍊放在城市最高的地方,我就會來找你了。”
“不告訴我名字就算了。”
“哈哈哈,你還挺可愛的呢。叫我彥姐吧。”
“切,你才不是我姐。”
“哦對了,你奶奶住院還要醫藥費,你有錢嗎?”
“這個這個嘛,好吧我沒有。”
“我知道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快速的賺到很多錢,幹不幹?”
“哦?說來聽聽。”
“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晚上吃飽喝足跟著你姐姐我去幹票大的!”
聰明的他在冥冥之中似乎已經知道晚上要幹什麼了,可他沒有拒絕,他需要錢。在這個世界裡,他不是聖人,無法在飢餓中保持良知,唯有在溫飽得到保證的前提下才會去考慮精神上的更高層次。
夏蟬不知悔改,“知了知了”的鬧著。它在葉上枝頭的陰影裡貪婪的吸食著樹木的精華倒是格外的舒坦。小男孩又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準備給它一下時,頓了頓又把石頭扔回到了地上。做了個手槍的手勢衝著“聒噪”的
夏蟬開了一槍。
時間拎了一桶黑色的油漆粗暴的潑向了天空的幕布,太陽被它的惡作劇弄得一身髒。回家換了一件淡銀黃的衣服,一下子世界暗了下來。泛黃的路燈顫顫巍巍的散發出堪堪能照亮三四米距離的弱光。兩道黑影一大一小快速的閃過,又立刻融入了黑暗。
殺手,一項從古代流傳下來的職業。他們或擁有著超強的格鬥能力或精通各種機巧手段。他們都有著自己的準則,但都是冷血嗜命之徒,而伴隨著高危的是高薪。他們的任務往往是某個領域的巨鱷所以錢自然不是問題。
這是一座戒備森嚴的城堡,城堡裡住著一位皇帝——影皇,黑社會勢力的掌控者。
寬闊的書房裡正放著舒緩的古典音樂,一個身形消瘦的帶面具的男人手裡正捧著一本古書。每一次翻頁都風情萬種,每一個動作都是一份寫真。
“遠道而來的朋友我要吃宵夜了,要為你們帶一份嗎?”男人合上書像是在自語。
“你還是這麼謹慎。”一個女人出現。
“怎麼還帶著個孩子?是你兒子嗎?”
“才不是!”小孩說道。
“為什麼總是追著我不放?從歐洲到美洲再到亞洲快繞世界一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