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見到有關“言”字的物品出現在店裡。曾經我還上網查了查並未發現言姓的大家族。
看到店長的舉動我明白在這裡“言”字的分量!
看著木牌女子眼中淨是愁緒,不知為何她的眼睛開始反光。接過木牌放到青年的兜裡踉蹌著將他抬到了車裡。
我不知道他們和那塊木牌的故事,但冥冥中總是覺得那是一個巨大的悲傷的故事。
姬木將油門猛踩到底,眼中淨是朦朧的霧氣。剛剛飲完的酒似乎對她沒有任何作用。發動機咆哮的轟鳴聲霸佔了整條公路!
將翼傑扔在了床上,姬木起身洗澡去了。冰涼的流水嘩啦嘩啦的沖刷著她的嬌軀。姬木仰頭任由涼水拍在臉上,流水瘋狂的掠奪著她的體溫。洗完澡姬木隨意的套上了浴袍偶爾漏出的肌膚可以勾起所有男人的慾望。姬木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翼傑輕輕撫了撫他的頭,輕聲道:“如果我現在和你共枕會怪我嗎?那兩人在你心裡就這麼重要嗎?我也愛你啊,可是為什麼每次在後付出的人都是我呢?”言語間一股清流劃過臉頰。此刻姬木雙眼通紅,抬頭看著天花板,剛洗完的臉再一次佈滿了淚痕。說完姬木輕輕從後面摟著熟睡的翼傑也合上了晶瑩的眼瞳。
9月20號,十三小時前。
陽光刺透了眼皮,喚醒了閉合的雙眼。翼傑起床看著旁邊陌生的景色猛的一驚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走出房間此刻姬木剛好將準備好的早點佈置完畢。
翼傑小心問道:“姬木姐這是你家嗎?”
“是啊,不然呢?昨天你醉得那叫一個爛啊,不過睡著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聽到姬木的話翼傑也是有些羞愧,不過他也很好奇啊。和羊羽喝酒他先醉,和姬木喝酒也是他先醉,感情他的酒量是最小的啊。
翼傑看看自己發現衣服都還在輕輕送了口氣,不過這也一幕被姬木看到她戲謔道:“怎麼沒和我發生點什麼你很失望?”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嘍?”
“沒有啊,姬木姐你聽我解釋啊。”
話語間姬木朝著翼傑走來,漸漸的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姬木的呼吸了。正當要說什麼時一張嘴,只見一個牙刷塞到了他嘴裡。翼傑也是一懵,睜開了眼。
“怎麼想要你姐的香吻啊?還不去刷牙吃飯。”說完姬木也是提腿踢在了翼傑的屁股上。只見翼傑屁顛屁顛的去刷牙了。看著翼傑狼狽的背影姬木也是一笑,但那白駒過隙般的悲傷充斥雙瞳的一瞬卻格外讓人心痛。昨晚最終她放棄了獨佔他的機會,因為她知道不會有結果的,那麼做只會徹底斷絕兩人的關係。
“姐,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哈?!你還知道你姐要上班啊,睡得跟死豬一樣我去上班你怎麼辦。”
“哇,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會照顧好自己的。”
“不是擔心你,主要是害怕你把我房間弄亂了。昨天吐我一身衣服還沒洗呢。”
“啊?!等一會我就去洗。”
“沒關係今天我請假了。作為賠償你今天必須陪我出去玩,好久沒有出去過了。”
“啊?!”
“啊什麼啊,昨天扛你回來你睡床我睡沙發,吐我一身,吃我的飯還不能陪我玩一天了。”姬木嗔怪道。
“是是是,今天我陪你去玩好了吧。”
“這還差不多,吃飯!”
酒足飯飽姬木進內屋換了一件休閒的衣服。深藍色的長褲搭配著一件淺藍色的女式襯衫牛仔外套被她縛在腰上,經管已是九月中旬但中午的時候穿外套還是很熱的。簡簡單單的穿搭確實將她襯得格外清新,似是某個大學的校花。翼傑則趁著姬木換衣服的空擋將那件吐髒的衣服用袋子裝了起來放到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