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前些天那個被摘了器官的孩子嗎?!”臺下,有人似乎認出了那個少年。
“啊,我記得他,經常在貧民窟外面賣一些手工做的飾品和花,附近的人都認識這小夥子。”
“真可憐,父母自殺了,家裡還有個六歲的弟弟,怎麼就遭了這罪……?”
“肚子裡面的東西都被掏走了,這樣真的能夠救活過來嗎?”
眾人紛紛討論著,聲音嘈雜不斷。
但突然,場地內安靜了下來,民眾們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
因為他們看到了教主那從白袍之下伸出的雙手。
——治療儀式,開始了。
沒有什麼治療前的禱告,也沒有激昂的宣言。、
神職人員將床抬起,趨近五十度的角度,剛好將床卡死,又不會讓床上的人掉下去,以便讓更多的民眾能夠清晰地看到男孩的傷勢。
教主盯著眼前這個只剩下半口氣的孩子,從懷裡取出了一支藥劑。
隨即她將藥劑插入男孩的傷口附近,將其中的液體全部注射進去。
做完這個步驟之後,教主將手虛按在男孩的腹部,隨即手掌散發出微微的金色光芒。
民眾們不約而同地屏息。
要知道,男孩的部分內臟都沒有了,要想治好他,再怎麼說也得有能夠移植的器官才行。
雖然不知道那藥劑是什麼,
但如果連這種傷勢都能夠被治癒的話,那就真的是神蹟了。
而這一幕,被狂野獵犬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
“該死,那女人手上真的還有藥劑……!”炎心的聲音帶著怒意。
“不……那不是我們的藥。”席拉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那個顏色不對勁。”
多特雅也發現了這一點:“沒錯,如果我沒看錯,那女人手裡的藥劑是白色的。”
“白色的?”科斯米婭一愣,“我們研發出了這種型號嗎?”
“當然沒有。”多特雅的神色凝重,“以果實為原型提取出的汁液都是深綠色,沒有變成其他顏色的可能,那女人手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可能是其他的療傷藥吧,”尚普說,“看下去就知道了。”
而教堂前方,無數雙眼睛都注視著床上那臉色蒼白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