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原本打算面帶微笑,可站起來的一瞬間,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江澈,江澈。”
崔德凱看著沈清,激動的去拉江澈的衣服。
“又怎麼了?”
“你看,是小嫂子。”
江澈向後看去,就看到沈清唯唯諾諾站在那裡。
其實問題並不難,學法的人都知道,如果她答不出來,就只能說明她不是本院學生,私自偷課。
“刑法,刑法是為了懲治壞人立的法。”
這是她的答案。
堂下有人偷笑,沈清知道她應該是答錯了。
剎那間面頰就火燒火燎的,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或者立刻從後門拔腿就跑。
可她不能。
“有沒有哪位同學能夠補充說明的?”
江澈站起身,標準的說出答案。
臺上的老師很滿意,“嗯,不錯,都坐下吧。”
似乎他不打算追究了。
大家對江澈的回答當作沒聽見,彷彿他是瘟疫一般。
早上的事情還在發酵,越演越烈。
舒晗汐身為學生會主席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是副主席的石林帶著人在校園裡撕海報。
下課鈴聲響起,教室裡的人一擁而出,只剩下沈清,江澈和崔德凱。
“我先走了,約了孫元灝和錢明哲去吃飯。”
崔德凱識趣的不願意做電燈泡。
江澈去到沈清身邊,“不是讓你上完課再來。”
“我這不是擔心你。”
“好了,我們快走吧,不然待會食堂沒菜了。”
沈清自然而然挽著他的手走出教學樓。
雖然過完年就已經立了春,可A市的風吹在臉上還是像小刀割一般,細細密密的疼痛傳來。
時不時會有人悄悄瞥他們一眼,還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殊不知別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