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也說:“你都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但是對我說過。”
傅蘊庭說:“我什麼時候說你了。”
寧也一字不差的背出來。
“寧也,我跟你說實話,你有沒有成績,成績好不好,我一點也不在乎。”
“包括你的職業,以後的規劃,要進入哪一行,我並不在乎,就算你是個廢人,我也養得起你,給你找這個學校,只是因為當時你想讀書……”
寧也揹著揹著眼睛就紅了。
傅蘊庭當時說這個話,確實挺傷她的。
那會沒有人在乎她,她以為傅蘊庭是在乎的,所以努力想做好,但是結果他和所有人一樣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優秀。
寧也說:“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努力,想要考一個好成績給你看。”
傅蘊庭心疼得不行,他還記得當時寧也因為這個,還罵過他討厭。
傅蘊庭說:“我當時被你氣到了。”
寧也馬上說:“我哪裡有氣你!”
又說:“那氣你你也不能這麼說我。”
傅蘊庭親了她一下,雖然他後來有說過她比成績更重要,還是鄭重其事的給她道了歉,說:“對不起。”
他低聲的哄著她,說:“但是我剛剛是在回魏崇沒回她,我不也重申了,出生入死和她沒關係?椰椰,現在她對我來說,和仇人也沒什麼兩樣了,甚至見到她,我想的都是那些錄音,發宣告,斬斷傅氏與江氏的所有合作,想的也都是以後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他頓了頓,說:“椰椰,比起你,我甚至比你更介意她的存在。”
寧也說:“真的嗎?”
傅蘊庭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他說:“真的。”
寧也稍稍放鬆了一點。
她把臉埋在傅蘊庭的脖頸裡,過了許久,說:“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希望你和她再有任何牽扯,哪怕只是她口裡說的那些。”
許煙倒完水過來,就看到傅蘊庭低低的哄著寧也。
她與傅蘊庭不算熟,但幾次接觸下來知道他這個人極少搭腔,哪怕是和她溝通婚紗的效果時,臉上都是沒表情的。
沒想到他和寧也相處完全不一樣。
許煙拿了水遞給傅蘊庭。
傅蘊庭給寧也餵了點。
寧也小口小口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