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裡還面對面的抱著人，賀敘一眼便認出來，是他上次帶走的那個小姑娘，他想起上次看到寧也的時候，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賀敘說：“人已經在裡面。”
傅蘊庭帶著人進去。
他還是把人先放在外面，讓賀敘幫他看著，去和心裡醫生聊了很久才出來。
寧也坐在外面，她垂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
賀敘上次看到她的時候，和現在，給人的感覺是真的太不同了。
那個時候，哪怕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眼睛裡還能看到精氣神，可是現在，是完全看不到了。
傅蘊庭出來後，便讓寧也進去。
寧也沒動。
傅蘊庭看著她，他說：“寧也。”
寧也過了許久，還是站起身，進了裡面。
外面賀敘看著他，他說：“她不配合，你帶她過來，也沒多大的用處。”
傅蘊庭沒說話。
他朝著賀敘要了一支菸，點燃，抽起來。
火星明明滅滅間，是他黯沉的眼。
賀敘說：“以前你和初蔓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
還是抱著上來的，以前和江初蔓在一起，除了江初蔓有危險的時候，他會用自己的命去救，其他時候，其實和別的同事相處，就沒多少區別。
傅蘊庭說：“沒有和她在一起過。”
賀敘愣怔住，他說：“什麼？”
傅蘊庭沒有說太多。
賀敘說：“那這個呢？”
傅蘊庭抽著煙，沒有回他。
賀敘以為他是不想說，但是過了許久，傅蘊庭開了口，他說：“已經打了結婚證。”
賀敘這才看到，他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
賀敘還真是沒想到，傅蘊庭和傅家鬧成這樣，兩人竟然已經打了結婚證，他說：“你們這種關係，以後是不打算要小孩了？”
傅蘊庭說：“沒有血緣關係。”
而且要不要孩子，也得等寧也好起來再說。
賀敘沒說話了，他還有事，很快便走了。
賀敘走了以後，傅蘊庭站在外面，一支菸抽完以後，他也沒再抽。
寧也在裡面沒一會兒，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