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寧也抱了過去,又抬起她的下顎,朝著她親過去。
寧也被他親得有些暈乎乎的。
等親完,寧也黏黏糊糊的,坐在他腿上,又抱著他。
黑暗裡,傅蘊庭說:“做手術的時候也會想麼?”
寧也“嗯”了一聲。
傅蘊庭把人帶回了名苑小區,從車上抱下來的,後來進了門,燈都沒開,就開始接吻,灼熱,激烈,又侵略。
寧也後來哭唧唧的。
她每次受不了的時候,又不肯撒手想要抱,又害怕。
傅蘊庭在這個事情上,又沒什麼自制力,寧也抱他,他就想親,親來親去,就又出事。
他把人抱去床上,朝著她壓下去。
寧也後來身上沒一點力氣,傅蘊庭抱著她去洗的澡。
洗完澡出來,傅蘊庭用浴巾包裹著人,給她擦乾淨,擦著擦著,又去親她。
寧也困困的,傅蘊庭給她泡了奶喝。
寧也睡覺的時候,伸手摸了摸枕頭下面的戶口本和房產證。
她開啟看了一眼兩人的名字。
傅蘊庭說:“遺書我今天讓人清理了。”
寧也愣怔了一下。
眼眶突然就紅了。
傅蘊庭將人撈過來,他說:“椰椰,我不知道遺書的事情,會傷害到你,當時寫這些,只覺得解脫,後來遇到你,我就沒寫過了。”
寧也看著他。
這其實也是當時,她覺得傅蘊庭不在意她的理由。
他寫了那麼多封遺書,全是江初蔓,但是沒有一封,有過她的名字。
就好像她這個人,在他那裡,也無足輕重一樣。
寧也眼眶紅得要命。
傅蘊庭親了親她的眼睛,他說:“因為我不想解脫,我想活著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