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庭打完電話,便看到寧也緊張的看著自己,他朝著寧也走過去。
寧也一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就挺緊張的。
傅蘊庭問:“怎麼了?”
寧也小聲的說:“沒有。”
傅蘊庭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陪著她,他還約了幾個人,去會議室談事情。
寧也自己在桌子上坐了一會兒,後來趴在傅蘊庭書桌上,慢慢就睡著了。
傅蘊庭忙完過來,便看到寧也安安靜靜的側躺著,嘴唇水潤潤的,小小個趴在他的辦公桌上,讓傅蘊庭想起當初,他強制帶著寧也去他單位的時候,他趴在自己桌子上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每天看到自己,都是驚惶惶的,看得他特別想蹂躪。
不過那個時候他的剋制居多,連想親她都是剋制又剋制,不像現在。
傅蘊庭過去,把寧也抱了起來,往裡間的休息室走過去。
昨晚傅蘊庭折騰到很晚睡,今早兩人又起得有些早,寧也前面幾天又沒好好睡覺,這會兒睡得有點沉。
傅蘊庭將她放在床上,怕她睡得不舒服,給她把外面的牛仔褲給脫了。
寧也一直沒怎麼醒。
傅蘊庭將她放在床上,差不多中午的時候,蔣徵便過來了,是聊秦海盛的事情。
蔣徵說:“你確定他之前是雲海那邊的?”
傅蘊庭說:“是。”
他報了一個具體的日期,又把當年的事情簡略的跟他說一遍。
蔣徵聞言卻沉默下來,其實說實話,傅蘊庭說讓他查秦海盛的時候,他其實是很震驚的,因為這麼多年來,秦海盛在宏昌市是很德高望重的,一直在做著慈善事業。
他的宏盛製藥是蓉城最大的製藥公司,幾乎要將宏昌市的藥品行業給壟斷,為人又低調儒雅,極少有他的負面新聞被爆出來。
傅蘊庭說:“我應該不會認錯。”
蔣徵說:“他和蓉城牽扯很深,如果他真的是雲海那邊的,那就說明,有人幫他消過案底,或者改過資料。”
“我這邊正在找人接觸他,到時候——”
他們的話沒說話,裡面的門就被人一把推開,寧也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來才發現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感覺很不安,就有些慌亂的起身,一推開門,便看到了傅蘊庭和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
寧也愣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