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也搖搖頭,說:“不要。”
傅蘊庭便放慢了腳步,兩人經過了之前傅蘊庭帶著寧也去開房間的那個酒店。
寧也看了一眼,就想起當時傅蘊庭說要繼續把之前沒做的事情做下去的那個場景。
她看到那酒店,都有點心裡陰影。
傅蘊庭沒搭理她,直接把她帶到了車上。
他讓寧也坐過去,坐他腿上,問她:“還疼不疼?”
寧也張開給他看:“有一點。”
傅蘊庭這回沒忍著,過去親她,將她燙傷的地方,仔仔細細的,吻了一遍,寧也抱著他,心跳得很厲害。
後來他索性將寧也抵在車子的椅背上,手箍著寧也纖細的腰。
又去咬她的耳朵。
寧也緊緊的抱著他。
後來回去醫院的一路上,寧也的舌頭都忍不住,舔著自己的嘴唇。
然後又低頭喝著玉米汁。
她喝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朝著他張開嘴唇,說:“都出血了。”
傅蘊庭看了一眼,說:“沒有出血,只是有點腫。”
寧也就是心跳得厲害,有點作作的,說:“可是我覺得流血了。”
傅蘊庭說:“要是真的咬破了我會給你去買藥。”
寧也就不吭聲了。
到了醫院,傅蘊庭下了車,把寧也喝完了的玉米汁的紙杯接過來丟進了垃圾桶,直接把寧也帶去了病房,寧也跟在他身後緊緊的。
上去後,才發現,江初蔓這個病房的整層樓,都是被全線封鎖,沒其他的病人的,而且外面也有人把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