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庭就沒動了,等寧也睡熟了,才起床,去收拾浴室。
換下來的床單,他也沒讓外面的人洗,也沒給家政阿姨,自己放洗衣機裡去洗了。
寧也的衣服他自己手洗了,給她晾起來,等弄完又去把碗洗完了,才去房間裡又把寧也撈了過來,抱在懷裡,自己則看了一會兒書。
晚上十點多,寧也都沒怎麼起得來,又困又累。
東西也在床上吃,傅蘊庭做好了親自給她喂。
喂完寧也又睡了過去。
傅蘊庭隨便吃了點,抱著她,也跟著一起睡。
寧也身體不好,傅蘊庭怕她發燒,他又荒裡荒唐的做的有些過度,晚上摸了她額頭好幾次。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寧也都不怎麼舒服,走路的時候都很難受。
但她還要去上學,傅蘊庭早上給她熬了粥。
等吃完了飯,傅蘊庭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寧也也沒敢說不舒服,怕傅蘊庭又給她擦藥,她太怕他給自己擦藥了。
寧也也不知道為什麼,擦藥這種事,傅蘊庭還能那麼理所當然的幫她弄,弄得寧也都覺得這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寧也揹著書包,站在傅蘊庭面前,說:“還好。”
傅蘊庭看著她。
寧也又馬上改了口:“很不舒服。”
傅蘊庭把寧也的書包接了過來,說:“等會兒我去接你,在學校不要跟江諶有來往。”
寧也“哦”了一聲。
她頓了頓,有點小心翼翼的,說:“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傅蘊庭腳步停了下來,他看著寧也,聲音是沉的,說:“你覺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