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他夏侯頗乾的,和咱們有什麼關係?皇帝也不想想,夏侯頗就那麼傻,咱們讓他幹他就幹?若皇帝要處置人,第一也應該是夏侯頗。┢╪┝═┝┠┡.[〈。”陳須一點都不在意,他覺得這件事和他無關,就算告上去,到時候將眼前出主意的郭解賣了也就是了。
劉嫖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郭解:“可查清那件事到底是何人所為?”
郭解搖搖頭:“小人無能,那些人出現一次之後就再也沒露面,興許已經出城了。”
“眼皮子底下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給咱們公主府栽贓,擴大範圍,那些傢伙一定要找到!”
“諾!”
幾人正在說話,韓嫣急匆匆從門外進來,一頭的汗水,臉上還帶著泥,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樣子非常的狼狽。推開扶他的下人,一屁股坐在坐墊上,伸手就脫鞋,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和館陶大長公主的心情。來的路上馬失前蹄,摔了一角,到現在還疼。
陳須幸災樂禍,他笑呵呵的道:“韓大夫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被人打劫了?”
韓嫣瞪了陳須一眼,扭頭對劉嫖道:“長公主可知蘇任今天去了何處?”
劉嫖搖搖頭:“不是說去翠香樓吃飯了嗎?已經出來了?”
“蘇任現在就在夏侯頗哪裡,還是被夏侯頗迎進去的,兩人相談甚歡,弄不好已經在商議如何聯手對付我們了!”韓嫣扔下自己的臭腳,指著郭解:“都是這小子出的餿主意,夏侯頗那個笨蛋豈是蘇任的對手,若是兩人聯手,仗著夏侯家的恩寵,對付大公主不難,我可就遭殃了!”
“此事又不是你出面,害怕什麼?何況事情還沒到那一步!”
“能不害怕嗎?如今在陛下身邊的那些人都以蘇任為,一個個風光無限,最差的也是上大夫,我區區中大夫,誰還會放在眼裡?上次回來之後,陛下收走了我出入宮門的令牌,就再也沒有見過我了。”韓嫣越說越沮喪,差一點都能哭出來。
看著這個窩囊廢,劉嫖的怒氣就有些壓不住。別看他是個女人,從來不怕事,當年聽說太皇太后要景帝將帝位傳給梁王,一怒之下派人做了梁王,他要保證自己的女兒能當皇后,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事情都能豁出去,親弟弟如此,旁人更不消說。
“起來!瞧你的樣子!”劉嫖怒道。
韓嫣連忙止住哭聲:“長公主,你可得想個辦法,若讓蘇任得勢,咱們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陳須眯縫著眼睛,看著韓嫣:“蘇任進城那天,刺殺蘇任家眷的事情是你派人乾的吧?”
韓嫣連忙搖搖頭:“堂邑候可不要胡說,我可沒有那個膽量,何況蘇家的人陛下一直關照,這麼做不是找死嗎?”
“真不是你?”
韓嫣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郭解皺皺眉:“不是中大夫,也不是我們,那到底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