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左右看了看.連忙道:“哎呀.疏忽疏忽.在下與二位大王聊的高興.忘記此處乃是城門.不能聚集於此.在下就此別過.在長安掃榻以待.懇請二位大王光臨寒舍.”
若不是看見韓慶在自己眼前一掃而過.蘇任還準備和衡山王淮南王哥倆繼續聊下去.因為看見了韓慶.蘇任的聊興立刻就沒了.匆匆告辭之後.鑽進自己的馬車.揭開窗簾對兩人揮手告別.人馬開始啟動.擁堵的城門也逐漸疏通.蘇任高興的坐在馬車裡哼著小調.喝著美酒.他真的要走了.要在長安等著剛剛見到的哥倆.接著沒完成的事情.
衡山王長出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城門.轉過身子笑道:“這下好了.他終於走了.王兄的猜測奇準呀.”
淮南王笑著搖搖頭:“雖然猜中了.卻沒有想到蘇任竟然走的這麼幹脆.反倒讓本王不放心.”
“王兄多慮了.吾已經派人沿途監視.想玩聲東擊西他還嫩了點.”
“但願吧.長安的事情正在緊要關頭.皇帝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雖有竇嬰等人相幫.但大勢已去.就算蘇任能及時趕回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此事若成你我兄弟再也不用待在這窮山惡水之中.”
“如此甚好.一切就看王兄的了.”
兩人渾身清爽回到王府.大清早的來了這麼一處.都沒有吃飯.衡山王主動邀請.淮南王自當承情.酒宴擺開.歌舞樂起.兄弟二人邊吃邊欣賞.心情舒暢的無與倫比.相互間說著不痛不癢的笑話.引得兩人哈哈大笑.推杯換盞之間不覺得多喝了幾杯.
劉孝也很高興.劉爽和蘇任的關係他是知道的.只要蘇任在六安一天.他父王劉賜就不能放開手腳.他的世子之位也就遙遙無期.如今蘇任走了.劉爽被軟禁.只要自己再加把勁.對世子的地位可以說唾手可得.劉孝不斷的勸酒.劉賜和劉安喝的很盡興.
幾人有些微醉.躺在身旁的歌姬身上格外舒服.忽然一道驚雷在腦袋頂上炸響.突入起來毫無徵兆.將幾人嚇了好大一跳.
雷聲尚未隱沒.奚慈跌跌撞撞從門外闖進來.渾身還帶著血.雙手被綁在身後.披頭散髮格外狼狽.衝進大堂.奚慈跪地痛哭流涕:“大王.出大事了.世子.世子被人劫走了.”
又一記悶雷炸響.這一次更近更響.聽到的人心裡都覺得一震.劉賜一咕嚕爬起來:“什麼.再說一遍.”
“世子被人劫走了.”奚慈被人打的不輕.眼睛腫著.鼻孔往外冒血.經過的地方能看見星星點點的血跡.
劉孝也慌亂了:“胡說.在這衡山國.誰敢劫持世子.”
奚慈哭的和三歲的孩子一樣:“真的.老臣就在當場.不但劫走了世子.還將老臣打傷.若不是老臣命大.恐怕.恐怕再也見不到大王了.嗚嗚嗚……”
劉安皺起眉頭:“是何人所為.”
奚慈搖搖頭:“他們都用黑布掩面.也不說話.看不出是什麼來歷.對了.臨走的時候將一塊絹帛塞在老臣懷中.”奚慈一邊說.一邊挺起胸膛.示意僕人取出來交給衡山王.
眼尖的僕役連忙上前.在奚慈懷中摸索幾下.抽出一塊絹布.雙手捧到劉賜面前.劉賜已經不能說話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處理.
“拿過來.待本王看看.”
“對對對.快快交給王兄.”
劉安搶過絹布.展開細看.一目十行看完絹帛上的字.痛苦的閉上眼睛:“哎.原來癥結在這裡.你我都中了蘇任調虎離山的計策.”
劉孝接過絹布看了看.也是眉頭緊皺:“這.世子竟然如此.他瘋了不成.”
“怎麼.到底出了什麼事.”劉賜很著急.卻又不敢看那絹布.只能出口詢問.
劉孝連忙道:“父王.此乃世子留下的話.說是他去了長安.還要……”後半句話.劉孝沒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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