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在下知道,除了你我,誰也不知道咱們到底何時動手。”
兩人將所有的細節進行了推演,爭取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要那些看守的眼皮子地下將所有人救走,還不能被人知道,那就得搞一個神乎其神的把戲。韓慶學過道,假死託生,隔空取物等等都是他的拿手絕活,要製造一個煙霧彈迷惑那些守軍並沒有多難。最難的是如何瞞住淮南王,兩人琢磨了好久,得出的結論也只有一天,希望在這一天時間內能將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淮南王如蘇任所言正在訓斥世子劉遷。當蘇任提起壽春混亂的事情後,劉遷表現的很不好,屢屢讓段宏抓住尾巴。雖然他的那些臣屬們做了各種努力,段宏腦子裡對淮南王導致壽春百姓動亂的觀點恐怕已經形成。
劉遷一句話都不敢說,腦袋杵地跪在劉安面前。劉安罵了半天,嘆了口氣:“你別忘了你是淮南國世子,總是將私仇牽扯到國事上來,蘇任是個什麼東西,跳樑小醜而已,你不去理他,他還能如何,等他一走淮南還是咱們父子的,”
劉遷一聲不吭,劉安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怎麼,父王的話說的不對,”
“兒臣不敢,”
“那還趴著幹什麼,起來,”
劉遷慌忙起身。劉安搖了搖頭道:“回去之後閉門十日,好好想想今日你惹了多大的亂子,要向你五弟學學,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哪怕不說話都行。”
“孩兒記下了,”
“哼,記下了才怪,行了,走吧。”
劉遷一走,王后荼便從後面進來,臉上帶著媚笑:“大王又在教導遷兒,今日的事情吾也聽說了,遷兒的確做的不對,更可氣的是那個蘇任,遷兒脾性大王也知道,豈能忍住,宏兒也是,蘇任來了不招惹就是,將他晾在一邊,看他能翻出什麼大浪,他卻要和那個蘇任說話。”
劉安瞪了王后荼一眼:“別總替世子說好話,他是世子若這麼容易就被人算計,將來本王怎麼放心將淮南國交給他,”
王后荼笑道:“大王又說氣話了,遷兒可是你我的孩子,淮南國不交給他還能交給誰,”
“不害就很好,”
“呵呵呵,大王說的這個笑話不好笑。”
劉遷出了王府,一路上氣都不順。他想了很多,想了自己對淮南國做的一切;想了他對淮南王如何孝順;想了他為淮南付出了多少,唯獨沒想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手下眾人見劉遷臉色不好,都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馬虎。這個時候的世子最難伺候,稍有不慎就是個死。馭手儘量將馬車趕的平穩些,親衛隊率寸步不離的走在車旁,只要劉遷伸手揭開馬車簾子,他就能第一時間出現在劉遷眼前。
當馬車停在世子府門口的時候,蘇飛在臺階下已經等了好半天。見劉遷從馬車上下來,蘇飛連忙跪倒參拜,劉遷看都沒看他,直接往家裡面走。
“世子,下臣有要事稟報。”
“哼,本世子已經佈下天羅地網,雷被父子逃不出淮南,若再求情,休怪本世子不客氣,”
“下臣不是來替雷郎中求情的,是有一件大事告訴世子。”
“你有何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