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連忙搖搖頭:“全都是我,都是我一個人乾的,您把我交給祖父吧?”
“是嗎?我怎麼就不信呢?難道說你沒說實話?”劉遷的臉上自始至終帶著微xiào:“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會把你如何?”
“不不不,真的,全都是小侄所為和我父親,和旁人沒有任何關xì。”
“還不說實話,綁起來!”
“世子,我說的全都是實話,沒有一句虛言!”劉健一遍喊一邊被人重新綁上行刑柱,幸好這一次沒有把他扒光,一會受刑的時候多少能格擋一下。
劉遷來到劉健面前,整張臉幾乎貼到了劉健的鼻尖處:“你還有最後一個機huì,要不然就真別怪我無情了。”
“真的!真的是我一人……”
“打!”劉健的話還沒說完,劉遷便下了命令。
一名**著上身的獄卒伸手從木桶裡撈出來一根鞭子,看了劉遷一眼,一抬手,鞭稍打了個迴旋,啪的一聲脆響,讓劉健渾身一顫。
“世子,二叔,我……,啊……!”
一聲慘叫,劉健就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鞭子是浸在鹽水中的,鞭稍如同刀子一樣,將劉遷胸前的衣服劃爛,順便掃過劉遷的胸口,一道五寸多長的傷口出現,鹽水滲進面板裡,火燒火燎,如同千百把刀子將一整塊胸口一點點的劃破。
劉健何時受過這樣的罪,一鞭子下去幾乎疼的昏死過去,嘴唇開始哆嗦話都說不出來了:“二叔,真,真的,只有我!”
劉遷不為所動,只是抬抬手。行刑的獄卒便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劉健身上。行刑也是個技術活,鞭子打人主要是鞭稍,既要打破行刑者的衣服,還得在皮肉上留下傷痕,力度不能太大,打的重了會讓受刑的人疼暈過去,打的輕了起不到效果。劉遷的行刑手是個高手,每一鞭子下去,剛剛將衣服抽爛,在面板上留下五寸長的傷口,既不會太疼將受刑人疼暈,也不會出現沒傷人的現象。
血水混合著鹽水從劉健身上留下來,將已千瘡百孔的袍服染成了絳紫色。每打一下劉健都會大叫一聲,叫喊近乎歇斯底里,每一聲都是從內心深處發出,聽的人毛骨悚然。劉遷始zhōng站在劉健身前,看著劉健受刑,連眉毛都沒動一下,臉上還帶著欣賞的神色。
打了三五十下,劉健滿身大汗,腦袋偏在一旁,大口大口喘氣,嘴裡還不斷的唸叨:“真,真的,就我一人!”
“說什麼?本世子沒聽見?”劉遷將耳朵湊過去,當聽完劉健的胡話,微微一笑:“看來你倒是個硬骨頭,很好,好久沒碰見你這樣的人了,換一個!”
獄卒扔了鞭子,抄起放在炭爐裡的烙鐵,銅做的烙鐵燒的如火炭一般,幾乎都要融化了。吹一口,火星四濺,將刑房照的透亮。
“你還不準備說嘛?”劉健一指獄卒手裡的烙鐵:“這可是我的新發明,是從炮烙改良過來的,看見烙鐵下面的字了嗎?只要烙在人身上,從今往後就要背上奸人這兩個字,你說,二叔我是烙你的左臉還是右臉?”
劉健毫無反應,嘴裡依然說著胡話。劉遷一笑:“還不說,看在你是劉家人的份上,烙胸口吧,免得你丟我的臉!”
“啊……,啊……!”
這一聲慘叫,透過地牢的迴廊一直傳到外面,離地牢數十步開外都聽的清清楚楚。一股焦臭的味道,隨著陣陣青煙從劉健的胸口瀰漫開來。劉健的牙齒在打jià,眼睛幾乎要凸出來,大張著嘴乾嚎卻沒了一點聲音。當獄卒將烙鐵從劉健的胸口挪開的時候,劉健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劉遷深吸一口氣,好像要將空氣中那焦臭的味道全都吸進肺裡,滿足的閉上眼睛,細細品味人肉被烤焦的味道。獄卒很聽話的沒有打擾劉遷,靜靜的站在一旁。
有獄卒過去摸了一把劉健,等劉遷睜開眼睛,道:“世子,昏過去了!”
劉遷點點頭:“才過了這幾樣就昏了,還說他是個硬骨頭,也不過如此,今日就到這裡吧,明日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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