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默無聞這麼多年的大公子劉不害忽然拿出三百金,要與衡山國的使者蘇任做買賣!這件事是這幾日壽春城最大的事情。
“三百金!”劉遷咬牙切齒:“沒想到這個窩囊廢竟然能拿出這麼多錢,他的錢從哪來的?”
大夫蘇飛搖搖頭:“雖說大公子不被大王喜歡,每年的份例倒也沒有少了他的,再一個,大公子沒有應酬,家中的僕從和下人也少,幾十年來積攢三百金倒也說的過去。”
“他就這麼相信蘇任?”
“有人在大王宴會的那天中午大公子和小公子一大早就去了蘇任居住的別院,密談了三個時辰。”
劉遷一臉便秘的表情:“平日裡不聲不響,竟然如此手段,囊廢還真的想翻身,哼!”
“世子,以小人所見,咱們不能只盯著大公子,要派人查查這個訊息是誰放出來的才是。”
劉遷點點頭:“對,蘇大夫說的太對了,查,一定要查清楚。”
劉宏端著酒杯,目不轉睛的盯著堂下那個身材曼妙的舞姬。舞姬面色含春,與劉宏四目相對之時,那種羞答答的感覺讓劉宏**中燒,恨不得立刻跳下去將其攬入懷中。左吳與伍被一邊一個坐在劉宏下手,兩人微閉雙眼,這種下流的歌舞他們實在。
舞姬的衣服穿的太少了,很多部位都遮擋不住,稍稍做些動作就是一片春光,多兩個老頭便是心臟狂跳,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必定上了歲數,為了多活兩年,這種歌舞還是不。
一曲舞罷,劉宏端起酒杯:“來,二位中郎盛飲!”
舞姬紛紛退下,三人舉杯相賀。左吳第一個喝完放下酒杯,問劉宏道:“公子,你說的那個訊息準確嗎?不會是蘇任故意讓你知道,背後有什麼用意?此人詭計多端,咱們得多加提防。”
劉宏笑了笑:“應該不假,有人日父王酒宴之前,大公子帶著一箱子金銀去了蘇任的住所,三百金只多不少。”
左吳點點頭:“如此事定然是真,就是不知道大公子是真的要和蘇任做生意還是有其他想法,做生意只是一個藉口?”
“那就不是咱們操心的事情,現在頭疼的應該是劉不害才對。”
“還有世子!”伍被突然插話:“蘇任是衡山國使者,也是朝廷官吏,若他有意與大公子結盟,最煩心的應該是世子,大公子有了蘇任這個助力,這麼多年在淮南國遭受的冷落想必能夠洗刷一二。”
“哈哈哈!這也正是我將此事放出去的原因。”
“高!實在是高!”左吳再次端起酒杯:“公子這招偷樑換柱玩的漂亮。”
“哈哈哈……”劉宏一陣大笑,與左吳對飲一杯。
蘇任也在喝酒,不過沒有劉宏的歌舞,也不在大堂而在院中的紅豆杉下。淮南國的酒太淡,自家又沒有帶來多少,壽春更沒有翠香樓那種自己的根基,要想喝自家那種高度數的二鍋頭還真不容易。面前的酒雖然淡而無味,倒也聊勝於無。蘇任端起大碗一口氣喝了半碗,就當解渴。
難怪電視上那些毫客一頓能喝酒十斤,就這醪糟味的酒,只要你的胃裝得下,二十斤三十斤隨便整。韓慶的喝像就文明瞭很多,端著小碗一口口的慢慢品嚐,時不時還砸吧砸吧罪,表示對這種酒的欣賞。
今日的客人是劉健,都是年輕人,蘇任便隨便很多:“小公子隨意,在我這裡不用拘束,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繁文縟節,喝酒就要喝的暢快,一點點的淺嘗輒止覺得沒有男人氣概。”
劉健笑道:“先生豪爽,是在下見過的人中最真的一個。”
“別說奉承話,這幾日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劉健連連點頭:“多謝先生相幫,自從訊息傳出之後,這幾日所見之人與以往大有不同,今日一早祖父還將家父叫去了王宮,這可是幾十年來頭一遭。”
“哦?大王請大公子有何事?”
劉健搖搖頭:“家父尚未出宮還不清楚,想想應該不是什麼壞事,來請家父的人很客氣。”
“該不會是大王也想入一股吧?哈哈哈……”